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僵了。她一边给他解开锁一边唤着他“阿难”,一只手折了开起锁来很麻烦,他也怎么都不醒。
因果怕他就这么又死了,慌地把湿成一片的校服脱下,又把里面湿了一半的毛衣给脱了,纤瘦的上身只着一件白色的胸罩,她用着本也冷的身体抱着他给他取暖,把他的脸靠在她平坦的上。
他的睫毛微颤。
因果只顾着把自己的温度渡给他,全然未发觉他已微微睁目,从梦里来到她赤裸的身上,一时之间都分不清到底哪里才是梦了。
忠难听她胡言语着什么“不要死”“我不能没有你”,他嘴角微微上扬又闭了眼去,如果一直装睡是不是能听更多,可她也跟着一起冷了下去,他听到她打了个嚏,终于是没办法再装睡下去。
她冻得疮红的脸被抚上他缠满纱布的手,因果回过来垂眸,便看见他微睁的一只眼大梦初醒着注视她。
“别让我再一直做梦了,”他疲惫地说,“这个梦里没有你,我快要吓死了。”
因果才是快要吓死了。
他缓缓支起身来,脑袋还昏昏沉沉的,早上醒来之后又晕了过去,不得不说药效还是有的,也许因果再也不回来了他就会这样一直睡下去,睡到心脏停止。
“……你是不是又偷偷跑出去了?”因果不安的声音溜出来。
忠难靠着沙发坐,锁虽然解开了但是脖子上的链子还没解下来,他看向因果半赤裸的上身,边给她用被褥裹上孱弱的身子边回答说:“我睡了一整天,也没扯断锁链,能跑去哪儿。”
他瞥见了因果垂在地上被纱布裹得严严实实的左手,忽地一皱眉,抓着她的左手上臂质问她:“又是谁?”
因果甩开他多事的手,根本不容他扯开话题地凑上去,紧盯着他说:“你是不是趁我睡着的时候跑出去把那个胖子吊在学校门那棵大树上了?”
她快要贴上来了,忠难背后只有沙发,无处可退。
他眼闪躲,嘴上却轻描淡写:“你自己下的药自己没数吗?”
她突然伸出右手来抓住他有些偏过去的脸给他摆正,让他闪躲的眼睛不得不注视于她。
“你再骗我一次,我就给陈阿姨打电话。”
他的眼凝重,但齿间却发出轻笑:“你打啊。”
因果愕然,只感到他冰凉的手锢在她的腰间,指伸进她的校裤,轻挑着她的内裤边。
“跟她说什么?她儿子是个强犯、杀魔,每天囚禁你、虐待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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