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堂堂复活!
可能写一段时间又死过去了
这几章是主做以前的梦,也顺便讲她吃的原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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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什么总有煮熟的香味飘来?
因果发烧了,她深刻地觉察到自己的身体重得太轻,哪怕转动眼睛都痛得每一根经大叫,她感觉自己重脚轻,脑袋被敲进了一颗螺丝钉钉在床上,而双腿即将要踏上汤姆那通往天堂的电梯,但是脑袋被拽着,有一种搏斗之意,最好的结果是把她生生扯成两半,最坏是再多敲进几个螺丝钉固定牢固。 【最新: 收藏不迷路!】
天花板是弧形的,因果是空心的。
她听到笑,妈妈的笑,她伸出手,手一下就坠入了仿佛会有鬼把她拉走的床底,但是一晃一晃,谁也不想拉走她,她只是晃,晃到再也没有惯,晃到没有目的。
白宵好像终于发现她醒了,嘴角的油渍还未擦去,攥在手里的筷子还在滴油,她捧着那香味来源的碗走来,因果看见青花瓷歪来扭去,古韵变超现实艺术的进化。鮜續zhàng擳噈至リ:yed u6 . m
妈妈长得像老虎,说话的时候张开血盆大,嘴里还咀嚼着半块,牙齿和撕咬,发出黏腻的腔声。
原来妈妈煮了,可是是什么味的?吃太久泥巴和墙皮有点忘了。
“我们果果,好可怜那。”她的声音像坏掉的电视机里幼儿频道的主持一样。
香味扑鼻,但是因果发烧了,扁桃体肿得像一堵城墙,而包括唾在内的所有东西都是流民,他们居然拿着矛与盾刺进来。她吞下一馋嘴的唾沫,喉咙顿时就千疮百孔。
“想不想吃啊?”白宵用筷子夹起青花瓷碗里的一块油滋滋的,晃在因果那快烧焦了的脸上,晃下的油滴在她的嘴唇,顺着唇缝钻了进去,没有味道,可是难受至极。
因果想摇,但是脑袋太沉了,摇一下就快要裂开,所以她试图发声,但她烧糊涂了说起话来语无伦次,只听到“妈妈”。『地址 』
不知为何总在诗歌里感叹时要唤妈妈,好像能唤来所有答案,又或者本身就是一种答案。
“哎唷,好可怜,看你这么可怜就破例一次哦。来,张嘴,不辣的。”
可她听不懂,这也许就是妈妈的答案吧。
包裹着酥脆外皮与油的不知什么被白宵夹在筷子里戳进因果发颤的嘴唇,在她舌舔到时尝到了前所未有的冲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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