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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就告诉陈阿姨你逃课!”
但这话不该说的,一说他脸色就沉了下来,因果也算欺软怕硬,欺负脾气好的阿难,害怕脾气不好的阿难。
她飘开了视线,见她要等的车来了,立刻晃着手臂示意他松手起身,但他抓得更紧了,她只能细声说“不说就不说嘛,凶什么”。
他好像脑袋后面真有眼睛,松了手把因果从地上拽起来,公车刚刚停靠开门,红色的404在车上转过来转过去,门一开,他就拉着因果走上了前门。
因果趴在车窗上看那断尾的小黑猫,它早早地就吃完了在那儿舔爪子,但是给它食物的一抬就不见了,它只能又把自己缩在椅子底下,蜷成一团。
不知道是不是因果的错觉,但是自从遇见了那只小黑猫,桓难陪她等车的次数越来越多了,甚至有连着一礼拜他都会先到,手上拿着各式各样的食物,从吃的到罐和猫粮越来越细。
因果习惯地也叫它小西,第一次叫的时候它就应了,于是往后次次叫它小西。桓难记得因果家的兔子叫小西,他问因果为什么要叫一样的名字,因果说它已经死掉了,他静默许久,因果记得他好像也很喜欢她的兔子小西。
因果说要不把它带回家养,他一边挤着猫条给它舔一边异常冷静地说:“带回家不是它被扒皮就是我被扒皮。”
她盯着他单薄的夏季校服背后印出的鞭痕,重新长起来就是会突起一层,想来也算一种扒皮,因果莫名其妙地想要是在伤还新着的时候徒手撕开会不会像剥苹果皮一样整个皮肤都能完整剥下,她眨了眨眼,突然回,刚才在想什么呢,她自己也有点忘了。
不过她要是能收养它就好了,可妈妈又声称它死掉了给吃了怎么办?
“我明天问问美玲她们有没有想养猫吧。”
他试图去触碰那他中“都是跳蚤”的猫咪脑袋,听她这话却悬在了半空中。
因果很明白他这个表,于是弯下腰来直接戳破他的小心思:“你是不是只想让它亲近你呀。”
他挤得太用力,猫条里的糜糊了小西一嘴。
“但是你不能让它做一辈子流猫啊。”
404路又来了。
但他却没有起身。
因果问他是待会儿还要去补习班吗,他一言不发,突然拎起了小西的后颈,它也不闹,就这么傻愣愣地被它拎着走,因果本来想上车,踏上去的脚步又退了回来,追着桓难快步的步伐在后面喊:“你要带它去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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