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章

同志，在对外方面不是很方便，你们要多为她分当一些事，工作上要多向她请示多向她汇报，那是那是，我赶紧符合着，你是从广东调来的，在工作上有些新的想法新的点子这很好，现在是市场经济，就是要敢想敢，我不是批评你，最近上班时间老是看不见你，就是出去跑业务也要和你们科长说一下啊，我们是国营企业，不是小公司，企业是有纪律的，我今天就不多说你了，你回去好好想想吧。

我悻悻地回到办公桌前，仔细回味着老总和我说的话，这就算是警告了，他妈的，就是麻烦，这个湖北佬不好对付啊，我看了看我的上司，她爬在桌前，两眼瞪着电脑，全神贯注好象根本就不知道我刚从老总办公室出来。

我心里好笑，她在床上被老公时会是什么样子，嘴里会发出咿咿啊啊的叫声吗？我在大脑里死劲的意了上司，我忽然想起了王路，我和她这么熟了还没有做过，我突然非常想见王路。

晚上5点快下班时我给王路打了个电话，我说王路我想见你，你在哪里？

她说还在学校，那你过来吧....

我们公司在西四环，她们学校在东边国贸桥附近，北京晚上下班到处都睹车，我打了个的士到五棵松地铁，从那里坐地铁到国贸桥，出了国贸桥往北500米就到了中央工艺美术学院。

当40分钟后我站在王路面前时她非常惊讶，你怎么这么快就到了，我看着她惊讶的表，感觉她真的好美丽。

她正在画画，一黑发被随意的盘起，她在画的油画很大气，有一多高，画面上是一个中年坐在一个石上，背景还没画好，很秀气，有王路自己的影子，但又不是全有，她在画布上抹了一下就不画了，我说你画啊，我想看你画，她说不行了，光线太暗了，不能画了。

我说你的油画很有罗中立的风格啊，她听我说到罗中立很是吃惊，你也知道罗中立，我笑笑，他的油画《父亲》可是震撼了我的灵魂啊，82年我才16岁，那时我在一本美术杂志上看到了这幅油画，我看了很久，从心里感觉受到了震撼，好象就是你们四川美院的毕业生画的，有很多，有王川的《再见吧，小路》程棕林的组画《同学》还有一个叫何多芬的，他画的画我也很喜欢。

王路看着我，她今天没戴眼镜，一双眼睛非常漂亮，知音啊知音，晚上我请你吃饭.....

我们就在学院的二楼食堂吃了饭，吃完饭，我问王路晚上还有事吗？她说没有，晚上听你安排，我说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