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二章 告诉我你爱我

物体、空间、声音、和气息，渐渐变得模糊，只有敏儿有韵律的低吟。

邮的笛声划黎明的寂静，邮驶海港。船长发出靠岸的广播。敏儿把我推醒。捧住我的，抚弄我的发，端详我的脸良久，起来。身子仍着，彷佛是向我最后陈列，那可能属于我的身体。她身子蹲下，仔细的把原本放在一起的衣物分开。

她一边擦眼泪，一边把我们的衣物折好，放在两行李箱子。

我心一边在痛，一边把她体的廓刻印在心上。我看见她颈背，两侧，和上的红线条，是一场热烈的的厮咬的留痕。我记得曾在她上咬过一以后她美丽圆满的儿只供她的新玩弄。

我不想再往那方面去想，我不能庆祝别得到了我的快乐。

我走过去，从她背后，把一件浴袍披在她身上，遮盖她的赤，不敢再看。她把我一只手抓住，拉下去，放在她颤抖的房上。

我不能贪恋她的蒂抵住我心手的亢奋，我要保持自己做父亲的模样，回复坐不怀的能耐，马上从她浴袍里，从她握住我的手里，抽出手来。

她的手抓不紧，房便失去了我的抚。我要她明白了，得到一些，就要放弃一些。她把浴袍束好，站起身来，走进浴间。

她把最后一样东西，那条－rn小三角裤从毛巾架上摘下来，向我看过来四目投，我已忍不住鼻子一酸，和她泪眼相看。我对她说：“这个纪念品，你带去吧！你的男朋友会喜欢的。”我对她说。

“但我抢回来是送给你的。”

“我说过了，nyup。”

“谁得到了它在船上就艳福无边……”领舞员的声音在我耳际回响着。

我无福消受了。

此何以堪！说到这里，敏儿扑过来，投着我的怀里，搂着我，把脸埋在我胸膛，嚎啕大哭。我环抱着她，轻轻拍她的背，和儿。

“儿，不要哭，你找到幸福了，应该快乐才对。是吗？你家里的东西，待你安顿下来，会托运送过来给你。幸好那些纸盒未丢掉。”

敏儿哭得更厉害了，“爹地，我真的想和你做个。”

“敏儿，不要像个小孩子。我们不好再做了，你不需要我了。”

“爹地，告诉我，你我。”

“儿，我永远都你。无论如何也你。”

“爹地，对不起。”

“不要跟爹地说“对不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