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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知道得太晚了。”
艾德玛低
说。“贝瑟琳知道，但她在我了解到这点时早就离开了这里。”
“你的意思是邓肯告诉过贝瑟琳他公司状况吗？”
菲尔娜几乎不相信这些。
“我们认为这无关紧要。”
亚历山大慢慢的说。
“也许他认为贝瑟琳可以较容易的接受他的事，比你容易。我们上幼儿室去玩吧！
菲尔娜起身向门
走去，“我不明白你的意思。”
她在与他并肩走着时问道。“有时候你真正的关心我，可是有时候又……”
“不要设法弄懂我。”
他简短的说。“我自己都弄不懂自己，乔姬娅知道只有接受我才是最好的。”
菲尔娜摇，“我对邓肯就是那么做的，我决不会再这样了。”
“当然，如果你再选择第二个丈夫时，你会更小心了。”
亚历山大边走边说。
幼儿室在顶楼上，就在菲尔娜和贝瑟琳晚上住的那间房的隔壁，这是一间很大的房间，远程的屋顶渐渐斜下来，与地板之间只有一个小小的窗。
房间里到处摆着玩具，都是尺码很大的玩具。那边有一个帆布秋千，是挂在墙上的一个圆环里的。一个大澡盆就活生生是维多利亚时代给孩子洗澡的澡盆翻版，还有一个巨大的摇晃马，还配有鞍和缰绳，它表面光洁，反
出一层薄薄的光。
还有几架书，但当菲尔娜拿了一本看时，才发现全是关于神奇的东方艺术的彩图。她又将它放回了原处。起先一眼望过去，房间里全是玩具，但它们全都是供成
玩的玩具。按摩器、条型震动器、仿阳具、
环、皮带什么的，还有巨大的花边和羽毛。
“这里是大玩的地方。”
亚历山大笑着告诉菲尔娜，他看到她在厨房里的不安
绪在已经消失了，她看起来又很快乐了。
“你愿意试试这木马吗？它非常安慰的绪，
孩子们都这么说。”
菲尔娜看了一下马后点点，她想，坐在上面，前后摇晃一定很有趣。亚历山大满意的点点，“好，首先我们必须给你穿上骑马服，艾德玛，去把骑服拿来。”
艾德玛打开了一个柜子，拿出一只
色的皮靴，一件像马甲似的黑衣服和一条马鞭。
“弯下腰，将手碰到脚趾。”
亚历山大指示她，将手心压着她的脊柱。菲尔娜弯下腰，然后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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