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睁开眼,堵车了。齐乐乐却在看我。
我说:看路。
齐乐乐:嗯?
我说:你他妈的看路,别看我。
齐乐乐笑了,他其实是很好看的,几乎和石岳一般高,却清秀多了。他说:
你和石岳……他犹豫着措辞。
我等着他的措辞。措辞很重要,而我不想骗他。
没有那个吧?
我扶额:那个是哪个?
你要说那个,我很难说没有那个啊。毕竟除了那个之外我们全都已经那个了。
哦就是那个……齐乐乐不愧是清华的,粗鄙程度有待培养。
你问他有没有我?
嗯,是的。齐乐乐想,漫漫你好歹是985的,怎么如此粗鄙。但他想问的确实是这个。
那没有。没有。我坚定地回答。似乎最近有问过我这个问题啊。
啊,那挺好。他似乎腰都更直了,又穿越回了齐乐乐。
乐乐,你说,处膜有那么重要吗?
那当然……非常非常重要。你……你……他惊疑不定,又有魂穿成齐不乐的苗。
我是处。确定一定肯定。
他松了气,却又问:那么,那天我说来接你,你为啥跑去找石岳呢?他一厢愿地认为,我和他更熟。
我想了想,说:乐乐,下次你要有事找我,不要用疑问句,要用命令的吻。我喜欢命令的吻。
……
之后几天,齐乐乐就有点颠。
由于他还承担着接送我的重任,所以后面几天他的微信经常是这样的:
濮雪漫,现在5分钟后下楼。
晚上陪我吃饭。
告诉我,你跟谁在一起。
主没有任务的子里,我倒有点喜欢被他命令了。就有点像,躺在湖面的小船上,有点儿晃,但能接受,也懒得划船上岸。
以至于他颠到强吻我。我被他吻了一秒后,却又有一点点可怜这个大男孩。
你需要强吻才能得到的神樱唇,早就不知道被主大巴过多少遍啦。
因此我双手勾住了他的脖子,舌疯狂地搅动着他的舌,并微不可察地,赏赐给他一两声嗯~嗯~拖着可鼻音的呻吟。
他吻完我,以为事儿成了。没想到我俏脸一沉:从明天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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