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手,方语的嘴扩到了最大,涎水溢出嘴角。
“没毛的狗也没种。”
停留几秒后,沉知墨收回手,同时加重了另一只手上的力道,肿胀的阴茎被捏出道道白痕。
这话不太准确,方语不但有种,还次次都中,想必今天是故意趁她身子不方便,才这样引诱她。
为了验证自己的猜想,沉知墨略微松了点力,刚一松开,果然又袭来阵阵不规律的抽。
马眼开始吐出腺,带起咕叽咕叽的水声,因为方语天生没有耻毛,一旦马眼吐水儿,沉知墨就抓不太住这根滑溜溜的东西。
手又被压住了,方语用力挺动腰腹,让快感更强。
这是把她手当巴套子了。
看着那张裹挟的小脸儿,沉知墨又没法生气。
算了,将就坏狗一次罢。
指肚压住铃,时不时挠两下,指甲轻轻刮过,刺激得方语浑身酥麻。
腿根痉挛似的抖了抖,沉知墨知道快到了,便用手贴着方语肚脐眼往下顺气。
这是她的小癖好之一,她喜欢在方语时去摸她鼓鼓硬硬的肚皮,对lph来说也能延伸快感。
“哼……哼……”
方语拉起沉知墨的掌心挡住,将尽数给了她。
黏糊糊的感觉很不舒服,沉知墨下意识想甩手,方语先一步扯过了枕巾,帮她擦着黏污。
高的余韵还停留在少脸上,睫羽颤巍巍的,帮她擦手的样子,却认真得不染一丝欲。
擦到小指的时候,沉知墨突然没没尾地问了一句,
“你想上学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