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终于看到一根浮木一样。怎会想到:这一切,其实都是因为那大师给他喝的,给他涂的东西在作祟。
灰衣禪师慢条斯理地说:蓝太太,能够为你度灾化厄,消耗我的功力我也是愿意的,但是,要将魔引渡到我身上,只有靠合的方式,你可愿意?
我一振!
来了来了!终于来了!经过前面一连串冗长的,让雾里看花的铺陈,现在总算要揭晓最终的目的了—就是要干我的老婆!
我掌心中的小兄弟也呼应似地弹跳了一下,彷彿也同我一样在喝采。
这样的提议,如果是小宓正常的时候,可能还会思考一下,但他现在被用上了这些莫名其妙的东西,我想他一定也想要赶快找狠狠干他,灰衣禪师这时候的提议可能正合他意!
果然,小宓毫不迟疑地点,说:我愿意,大师。请您救救我,救救我丈夫!他说到后来,都有些哽咽了。我想他一定也很困惑:为什么我的身体会变成这样?他的身体会变成这样?但对于我这个旁观者来说,这两个问题我反而都已经有了答案。
灰衣禪师故作沉重地点点,开始脱起衣物—我简直都要为他的演技鼓掌了起来。
禪师脱去了长袍我才发觉他的体魄比穿着衣服时壮很多,胸肌腹肌齐备不说,那賁张的二肌.....嘖嘖,搞不好他一拳打来,我小命就没了,我暗忖,不自觉地往纸拉门处缩了缩。
他将小宓拽进他怀里,让小宓面对面坐在他腿上,双腿圈着他的腰。这样的姿势很是亲密......我看小宓的脸颊偎在他的胸肌上,表又开始迷离了起来,怕是又发骚了。
禪师一面用手抚摸着小宓光滑的背脊,引发他阵阵颤慄,一面低声说:蓝太太.....这魔狡猾得很,等下我们作时,越投入越好,你可以把我想像成你的老公,尽量放开、大胆......他双手摸啊摸的,又去抚摸小宓的脸颊、颈子......嗓音也和缓了起来,像是在诱哄。
这一幕让我看得血脉賁张。
我这个正牌的老公在此,却要看着自己的老婆假想别的男是我,然后还跟他亲热......这么憋屈的节竟然能让我兴奋成这样,我也真是没救了。
小宓脸红红的,眼含春水,任禪师的手掌在他身上游移.....禪师的手掌摸着他脸颊,手指亲暱地抚着他的唇瓣,小宓立刻张嘴含住,模糊不清地应道:是......可以...叫我......小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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