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前年末大雪而致使西南激增,其中并非都为流民,不乏东北部府州的官宦富商家属南迁。
成安府城门的守卫从一名身高体壮的护卫手中检查了通关玉牒后,忽地闻到一阵香风,下意识抬,便见被风刮起的车帘里坐着个唇红齿白英俊少年郎。
那守卫读过几书,脑中不由闪过一句:着粉则太白,施朱则太赤.眉如翠羽,肌如白雪,腰如束素,齿如含贝。
古诚不欺我!
可惜,少年郎不是什么君子。
左边怀中搂着一个盲妾,即便白色的布条掩去美摄心魄的双眸,也可见其动之态。
而右边更是不得了,竟按着一个高大瘦弱的男子,直直按着他,叫他伏在他下,借着衣服的褶皱,守卫未见春光,可是随意丢到一旁的玉钩、少年扶着男的上下起伏以及少年郎低沉的呻吟,无一不张牙舞爪地宣告一场香奁艳图。
“看什么看!不要命了!敢盯着我们张爷看!”
护卫蹭地推开大刀,两道粗眉竖起,何其凶恶煞。
守卫想起刚刚所见的手书,心想京中周家哪来的远方亲戚啊,忒凶了!只好俯首帖耳,去年来了个流里流气的书生,那值守的兄弟不过跟他争嘴了几句,谁知道这来不小,是齐太妃母族家的小辈,那兄弟便被撸了职位,家破亡。
马车咕噜咕噜地向内城驶去,外粗眉毛的马夫按着里小公子的指向朝着客栈驶去。
待听不见那守卫的大嗓门时,那小公子一把推开伏在她腹上的男。
“委屈殿下了。”小公子云淡风轻地道。
太子道:“还是姑娘聪慧,想出如此计策。”
不知是因为一路上两开诚布公,现在太子已经会说冷笑话了。
也许是宝知自认为的冷笑话。
她低一看,发现太子唇上的脂蹭到她腹上的衣带。
太子也注意到了,抿了抿唇,将那被糊开的唇抿的更红。
宝知看了一眼,只觉心惊跳,心中倒吸一冷气。
虽然太子不是她喜欢的类型,但是不可否定他容貌的绝色,一个男有这般的相貌,是该叫京城第一美为他疯狂。
男色误啊!
她有些了然地看着不知外边发生什么的元曼。
太子素来泰然自若,好似那冷眼旁观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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