松源一道走在队伍后,心中虽是感激大伯父,但又觉得别扭。
一想到这竟源于慕母亲不得的男的关怀,他心中五味杂陈,直到松清在背后猛地拍了他的腰才回过来。
他抬眸便见众看着他,脸色各异。
松源拱手赔罪:“请表哥恕罪!喻弟得表哥关心,很是欣喜。”
太子未言,却冲喻台招了招手。
喻台心下一沉,沉稳上前,拱手行礼:“谢殿下关心。”
他便见太子微点下巴,继续前行。未得太子谕旨,喻台无法退回,只得落后一步,随在太子左侧。
出了园子,太子忽道:“梁公子年岁可至十?”
喻台斟酌着答道:“回殿下,上月刚过了十岁生辰。”
太子顿了顿:“倒是孤之过,叫你姐姐错了你生辰。”
喻台不自觉抿唇。
这会提我姐姐做什么?什么【你姐姐】,也该称声【梁姑娘】,听着黏黏糊糊。
他已经不是去年那个天真烂漫的小少爷,脸色未变,仍是微笑:“家姊袭承家严家慈,一脉忠君国。学生生辰不过小事,怎么能误了国家大事?”
太子却罕然流露一丝笑意,那凤目微眯,勾地眼角狭长,剑眉微挑,驴不对马嘴道了一句【确实是姐弟】。
喻台不解却不敢追问,所幸已至待到正堂门。
男客正要入宴,就闻见打外墙窗穿过的一阵香风,随着裙摆玉环摩擦发出的窸窸窣窣。
透过珙窗,众朦朦胧胧瞥见到各色倩影。
喻台下意识抬,便见太子好似未闻,实则不经意把眼往外一瞧。
这一眼……
好些熟悉。
到底是在哪里见过呢?
他好些苦恼。
谢四爷大饮酒,伴着太子坐于上首,见下外甥心不在焉,心想:这傻小子今怎么丢了魂似的?
喻台抬就见姨父担心的目光,忽地福至心灵:那目光是姨父看姨母时时常流露的!
难不成正如府中下所言,侯府要出凤命?
喻台是衷心希望大伯母能够如愿以偿。
大伯母为宽厚,前些子府中风言风语,却不改其心,公正行事,更怜他们姐弟丧父丧母,时不时关心。
另一厢的宝知念着明的事,宴上胡用了一些,心中却预备着散宴后寻喻台再商讨。
不想她刚回明馆,换下礼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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