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肆!竟敢在南安侯府闹事!”
少年身边的护院无需他嘱咐,便上前制止压着伏官的随从。
邵衍松了气,却也警惕着对面这起。
喻台疾步而至,正要搀扶邵衍。
季律光突然开:“喂!梁喻台!”
他好似变回众印象中混不吝的季小公爷:“你好好一个男子,同师兄弟拉拉扯扯!莫不是预备着无袖袍?”
喻台被如此羞辱,涨红了一张脸,忍无可忍,伸出食指哆哆嗦嗦指着他:“你……实在是放肆!出去!南安侯府不欢迎你!”
季律光大笑:“叫我戳中心事了?急跳脚了?你算哪门子主子,在旁家逞威风!”
邵衍发凌,上前一步挡住喻台:“季大莫不是喝多了!胡言语!赵家是礼仪之家,想来赵五夫现下正往来应酬。若是我们这起来,怕叫长辈担心!”
赵五夫虽早早同燕国公和离,终究在京中地位尴尬。
季律光不反驳,犹如做了什么决定般心满意足:“瞧你们!我不过开个玩笑。”
“呐,衍公子。好好享受今吧!”男留下意味深长的一句话,不待邵衍发问,便转身:“取桢,扶你家爷去客院休息!”
季律光的随从长得高大,恭恭敬敬地搀扶着季律光离开,好似未曾看见自家主子肿胀的鼻梁。
“师兄!你可还好?”
待那讨厌鬼走后,喻台关切道。
邵衍一面理发,一面宽慰:“不过是角上叫他占些便宜!”
季律光身上有太多违和之处,刚刚那股杀意叫邵衍一阵后怕。
他百思不得其解,只得压下心中疑虑:“喻弟怎的突然寻我?”
喻台压低声音:“是姐姐叫我过来的,道是这园子里糟糟的。毕竟去花厅有条道经这园子,我以为姐姐被冲撞了。”
原来如此。
邵衍心中酸涩而又甜蜜,好似被温水净泡一般。
伏官正靠在园门的石墙上,发出“哎哟哎呦”的痛呼,刚刚他意欲呼救,却被季律光的随从堵上嘴吃了几记闷拳。
邵衍便请求喻台让领着伏官诊疗。
可巧谢四爷遣来寻喻台,邵衍顺势让他先去,自己在这园子里散散心。
季律光身上的气质相较今以前实在是迥异,坏诈憎。
前些子到底发生了什么?
季律光提及宝知,是否同东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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