邵衍见气氛到了,问道:“宝知,不要把话憋在心里。“
“我们已定了亲,这世间除了亲长,便是我们最为亲近,你不要把我当作外。”
宝知手上的动作轻了,把脸转向另一边,只盯着墙上的书画,不肯看男炙热的凤目。
邵衍不管她的逃避,只接着说下去:“我知道你生如此,将什么都藏在心,对旁有自己的算盘,懒得改变别。”
他感受到怀中的腰身轻轻颤抖,这么直白地剖析她实在残忍,可他必须要说出来。
他不同她离心。
“你就是害怕,害怕冲突,害怕争吵。你不知道争吵后如何相处。所以心里有谱,旁的行径叫你不喜,你从不指出,只默默划去一横,等到划的横多了,你就弃了厌了,默默远离。”
“你不要怕,也不要躲。我不是旁。”
宝知被看穿了,只梗着脖子,由碎发挡去眉眼,一副圣不可侵犯的菩萨模样。
倔强地像叁哥家的小公子。
邵衍心中一叹,起身将宝知轻按到左手那把椅上,让浑身轻颤的姑娘自己平复心。
宝知冷静了一会,先是羞愧自己的失态,心底又埋藏着埋怨:为何要她,大家体体面面的不好吗?
可她不得不承认,邵衍说的是对的。
有了他的戳破,她终于有勇气开:“你…昨夜,昨夜那时知道有诈,为什么迎进去,避开不行吗,还引得后续争端。”
她终于说了心里话,剥去了不食间烟火的淡然,像个凡一样计较。
宝知从她不是宝知的时候,慢慢养成这种处事方法,拼了命多看书多收集信息,举一反叁推测各种意识,培养自己的危机意识,只希望不吃亏。
她堂妹跟她打游戏的时候就曾说过“姐,你为什么总希望无伤过关?这太吃力了吧”。
这次换邵衍低于她。他慢慢蹲于宝知两膝之间,仰着,似是狸。
但可比宝知院里那没心肝的畜生多多了,她只好放下恼的内耗,微低着同他对视。
“你总是这样,叫我心疼。”
“我知道世间对子的要求总比男子更多,故而你步步谨慎,怕行错了步便落入万丈深渊。事还未发生就想法子先避开,只求不吃亏。”
“你是这么做的,也是这般教喻台。”
“可是宝知,与之间是不同的,处事不是只有这一种正解。你不能因为自己这样做
本章未完,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