隆起的小腹,眼中掩不住的厌恶恶心。
袅袅像是没听懂,呆滞地重复:“陛下意旨?”
封亦捷知这尚存颗攀龙附凤的心,本无意同她解释,可箭在弦上不得不发,竟有几分尚在陇西将军府小院里的耐心:“也是,你没读过几天书,礼仪之事知之甚少,君命难违呐。”
“嗳。”封叁爷发出一声轻叹,伸手去颠了颠摇晃的丰盈,且故意重重擦过花尖突起,便如他熟悉那般,浑身一颤。
可袅袅即便吸入迷药,浑身绵软,也柔爬爬地将胸前的那手拍开。
封亦捷脸上的浅笑然无存。
婊子就是婊子,养了这么多年,说爬高枝就爬高枝。
男彻底撕下小将军的仪态,犹如饿狼上身,狠狠将的大腿往两边一分,死死扣住她的腰身,对着那羞涩探出来的花核就是猛烈吮吸。
袅袅拖着嗓子,发出一声尖叫。
“大胆!本宫……本宫是……求你了,别这么用力,啊!”
她无力地推着封亦捷的,可是他像是种在花核上的,只将那小胡桃与包裹的牝吸吮得啧啧作响。
袅袅涨红了脸,可在极致的快感之下,那本是抗拒的手却只落在男扣在她腰间的手上,也不知是鼓励还是排斥。
她像是被撕成两半。
一半的梁袅袅身着婕妤礼服,高贵冷艳地坐于黛宁宫高座,冷冷道:“你果然是下贱的通房,这等杀的大事,这种折辱的手段,竟然还能产生快感。”
另一半的梁袅袅身着薄纱,曼妙饱满的胴体若影若现,满脸泪痕哭诉:“长夜漫漫,宫中太冷了,黛宁宫太大了,大到孤枕难眠,若是有一个温热的体相伴也是好事。”
可下一息,她就无法维持她黛宁宫娘娘的风度。
男的长舌好似把剑,直直入已有六月空寂的花道。
他是不疾不徐的打仗好手,只戳得她眼前冒白光,底下花汁淋漓四溅。
她哭喊着,花道不自觉绞着那舌,只觉自家身家命都要给他。
可他也坏,在这样狂嘬时,还用虎牙细戳那花核。
果然,她又哭又挣扎,好不可怜。
也不知是这模样叫男心生怜悯,竟许久没有动作。
她又变回那个诚惶诚恐看他脸色的小通房,只敢掀开一只眼皮,下一息却被翻了个身。
一块坚硬光滑犹如卵壳大小的圆就抵在花,不等她反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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