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那时候你站在他的身边,连跟外国际都坑坑巴巴的,又何谈帮他实现他的梦想呢?我有自信,我才是那个能够帮他实现梦想,我才是那个有资格和他并肩站立的。”
宋歌沉默地低下了,就连她自己都认同温思琳说的。
温思琳端着咖啡杯的手颤了颤,尽管她努力克制自己的绪,可还是忍不住红了眼眶。
“可是,刚刚我在门外看到你和他。他是那么卑微地想让你留下,甚至连鞋都来不及穿就光着脚跑下床。“
温思琳自嘲一笑:“他那么骄傲的,我从来没见过他跟谁低过,哪怕是伯父断了他所有的经济来源,连他妈都不许给他打电话。可他居然在你面前示弱,甚至拿病弱当武器。”
“这么多天来,我用尽全部办法,买最好的食材,让最好的师傅给他做菜,就是为了他多吃一点,可他连看都懒得看那些一眼。可今天,我看到他拿着勺子,一又一地往嘴里塞医院的饭菜。”
“那一刻,我就知道我输了,彻彻底底地输了。不是输给你,是输给他。不管叁年,还是叁十年,我都无法将你抹去。”
温思琳含着眼泪,硬生生地将套在自己右手的戒指取了下来。
她将戒指放到桌上,推到宋歌面前。
“你把这戒指拿回去还给他吧。告诉他,我跟他的婚约就到这里了。”
宋歌此刻却出镇定地将戒指退还到温思琳那边。
“我不能帮你把戒指还给徐静,这是你和他之间的事。”
仿佛有数百种绪在宋歌心里织着,让她不知道该作何反应。
她站了起来,拿起包,朝温思琳说了声:“不好意思,我还有点事先走了。”
座位上,只留温思琳一呆滞地看着眼前闪烁的戒指。
她将戒指拿起来放在眼前,看了又看。
温思琳习惯地将戒指重新套入自己的无名指,就想这叁年来,每一次的洗漱。
可将戒指推到关节处时,她就停滞了。
她呆呆地望着手指上的戒痕。
她以为这是她数十年追逐着徐静的脚步所赢得的冠冕,可她要的不是冠冕,是徐静的,哪怕只有一点点。
只有一点点,就足够让她自己骗自己,继续傻下去。
可徐静太吝啬了,他连那么一点点的都舍不得分给她。
从前她只以为徐静就是这么一个,他是感世界里的严监生,任何的感上的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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