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千百年前,是安北进贡的贡品,在李唯和我结婚时,大先生把它送给我们当作了结婚礼物。
这么想来,大先生也不是什么正经。
被子很柔暖,大约事先用暖被机烘过,真丝独有的光滑触感包裹着皮肤,美好的让我昏昏欲睡起来。
但我不能睡。
这还是老宅的一个不成文的规定,妻子应以丈夫和孩子为先,而如果丈夫还没有上床,她应该安静地、乖巧地等待丈夫的到来。
我只好撑着眼皮打起,打量着这间我已经住了十七年(虽然一个月只来一次)的卧室。就像所有世家老宅的构造,这间卧室还连着一个隔间,里面往往坐着一位老佣,她主要负责听房,记录下夫妻行房的细节,以便拿给丈夫以及当家主母看。
也就是李唯和他妈看——
都已经2202年了,你们就不能用点现代科技比如摄像和窃听器之类的东西吗?了解一下减员增效这种最浅显的管理学常识好吗!
不过这毕竟是李家,他们养的起闲,我一个外也不好说什么。
12
“你回来了啊……”
由于李家睡前不能玩手机的家规,我只能百无聊赖地等李唯回来,就在我眼皮坠坠、几乎要睡过去的时候,终于听到了熟悉的、很轻的窸窣声。
“……怎么还没有睡?”
声音有些喑哑,像是从前他跟我在激烈事后的状态——想到这里,我就有些恶心,瞬间清醒了起来。
“是……在等我吗?”
语气多了一分愉悦。他是这样的自以为是,甚至以为能够在新欢旧间左右逢源。我不再搭理他,只用被子蒙了面转向另一侧,可他偏不愿意放过我,抬手掀开了我遮脸的被角,又翻身把我压在下方,与我面对面起来。
我被迫与他对视。
真是要命。
两子过了三十五岁,看一眼对方都要做一宿的噩梦了。
其实他的眉眼没有什么变化。
至少与我记忆中的那个少年别无二致。
大约是因为不必心家事,抑或是权力乃最好的补药。
“……怎么不高兴了?”
浅色的眼眸里倒映着我紧抿的唇。他的眼里流露出了困惑——也许对于他而言,只是用来取乐的,他可以享受我为他的争风吃醋或歇斯底里,我却不能让他为我揣摩一次心意。
但又也许,他也可以做小伏低,成为裙下之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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