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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妈妈还嫌不够丢吗……”
“李瑜!”
李唯厉声呵斥道,但因气息不稳,又猛烈咳了一阵,待稍稍止住,就对小瑾道,
“李瑾,带你妹妹回去!”
我看向小瑾。他看了我一眼,没有说话,只眼透着失望。
他沉默地拉走了小瑜。
我知道,我又让孩子们失望了。
我颓丧地垂下。
没有谁家的妈妈会让孩子被这样指指点点,也没有谁家的妈妈会在孩子和夫之间选择夫,就像没有谁家的爸爸会害死孩子外公外婆一样。
对不起,小瑾。
对不起,小瑜。
是爸爸和妈妈的错。
让你们也沦为了别茶余饭后的笑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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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由没有在意我的态度。
“李局长,我会派检查他们的手机,只要没有视频或音频流出去……”
他开始跟李唯商讨起了接下来的处置——
针对所有的处置。
“小先生。”
李唯打断了苏由。他转过,终于对我说了话,
“你想我们怎么做,郁西?”
他突然与我对视,我却不敢再直视他,赶紧移开了眼睛,然后目光又与遗照里的小优相接。
我的心颤了起来。
“我只想知道真相。”
只这七个字,却格外艰涩。
我没有看李唯,也许是不愿,又也许是不敢。
我只能看着遗照里的小优,他笑的灿然,我却觉得心里好空。
所有都在沉默。
终于李唯开了。
“小先生,下午我们去凤台、咳……我会向大先生正式提请……重启调查……”
“不行,下周就是……”
“通过不了的,议会那些,向来听风就是雨、咳……今天的事传出去,之前……都白费了。”
李唯又咳了一阵,大约咳出了血,被苏由看到,后者脸色一变,立刻对冯竟斥道:
“冯竟,为什么不上报?”
然后他弯下腰,放柔声音,劝道,
“先请医生过来,你好好休息,下午我去向父亲汇报就好。”
“你一个恐怕不够……有些事,还是我来说吧……”
李唯猛地一顿。
他又抬起了,视线慢慢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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