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不怕传出些丑事?
李灵均心火起,师姐冰清玉洁,如何能受这贱言语轻辱,待要砸门,就听到陆川醉醺醺地说:“那般天香国色,如何能被一个毛小子霸占,他懂个屁!那一双玉臂我也想枕一枕呐…”
李灵均听到自己脑中嗡了一声,他踹开门,抡起拳就砸了上去。
眼看他脸色越来越差,和月皱起眉:“若实在难受,不说便不说了吧。”
李灵均回过神来,他见不得师姐皱眉,长指拂平她的眉间,只说:“没什么,左不过是说我天资平庸,投了个好胎,那些污言秽语,不值得师姐脏了耳朵。”
屋内一片寂静,少年修长的指拂过和月的眉眼,又划过玉白的面颊,李灵均知道自己该收回手来了,可指腹下的皮肤温暖柔滑,他实在贪恋这片刻的美好。
烛火悠悠,映出两模糊的身影,李灵均目光直勾勾的,他盯着和月若隐若现的粉舌尖,忍不住咽了一下水,师姐的唇这样美,不知道亲起来是什么滋味?眼看骨节分明的指就要摸上红润的唇,和月轻轻抓住了他的手,笑着说:“怎么这样孩子气。”
李灵均失落极了,他知道师姐向来拿他当弟弟,忍不住反驳:“师姐,我已经是个男了。”
“好好好,男子汉。”和月哄孩子一般将药粉抹在他唇边,端起药箱:“男子汉该早些休息了,明还有早课。”
李灵均恨恨地磨牙,他挫败的趴在桌上,突然发现这样能看到师姐的腰盈盈一握,接着看到师姐的裙摆流云一样拂过门槛,又不自觉地痴笑了起来。
(四)躁动
内室暗香幽幽,和月坐在菱花镜前,正梳理一长发,白皙的手指在如瀑长发间若隐若现,偶有调皮的发丝贴上致红唇,又被和月一一抚顺。
“师姐…”和月听到了熟悉的叫声,她起身来到门前,却并不打开,只隔着门问:“灵均,怎么了?”
李灵均犹犹豫豫:“师姐,我…我想和你一起睡…”
和月打开房门,对着他摇了摇:“不行哦。”
虽说门派之内男大防并没有那么忌讳,可灵均到底是男子,仰月楼里他住二楼,三层是和月的闺房。只是他赖皮,自幼时每晚都抱着锦被在门哀求,哭喊着师姐我害怕,和月每每心软,总能让他得逞。
可现在他已经是个挺拔的少年了,和月迎着夜色仰看他,被他灼热的眼神烫得一惊,这让她本能地察觉到危险,下意识便要合上房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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