跳跃使得她惊醒过来,难堪的感觉瞬间绞住了她,她可以拒绝不了就索忍受他的这些不轨行为,毕竟不管她愿不愿意,许多事都已成为定局,但她绝不要去沉溺其中,那样就太下贱了。
可是她又该如何使一切停下来呢?
她不明白,他好像只要碰她、吻她,就几乎能够控制她。
她仅有的理智只帮助她找到机会慌地在他舌尖一咬,其实咬得并不重,她这样的永远都学不会对他狠下心肠,但也足够让他感觉到疼痛了。
他果然停下了动作,却并没有对她生气,他的嘴角缓缓上扬,指在她嫣红的唇上轻抚,即便最娇的玫瑰花瓣都比不上这两瓣唇。
他流连着,感受着高度紧张的她中呼出的急促气息,那热度,仍使他有些意犹未尽。
他真没想到一只纯真的小兔子也会有对伸出利齿的时候。
他凝视着薇洛眨个不停的眼,笑道:“你这么害怕还要动牙齿咬我?别害怕我,亲的,我一点也不吓。”
“我并没有在害怕。”她嘴硬地说着。
她不会再向他低了,更不会向他乞求怜悯,那都是对牛弹琴。
“那你大约就是开始喜欢我了。”
薇洛感到自己可能永远也理解不了这意大利男的脑回路。
“那更是永远也不可能会发生的事。”
可他只是低下又轻轻地吻了吻她,与她额相贴道:“不,你心里很害怕你会我,但你终究会改变主意的。”
“我没想到你是这样盲目自信的。”
不可否认,他很英俊,身材高大,还有一讨喜欢的浓密黑发。她可能曾经也梦见过一位像他一样的王子。但是在那些纯洁的漫幻想中,她从未想到她的会以力的翅膀飞来她身边,更没有想到自己会被这样限制行动,以满足对方卑劣的欲望……
他?她怎会如此自甘堕落?
阿莱西奥微笑道:“两个在漫漫长夜里相互慰籍久了,很容易产生的。”
“而且一个多相信自己也没有什么不好的。小姐,我们可以一起慢慢等,看看究竟谁才是对的。”
薇洛想,这个轻浮且相当自以为是的男可以永远相信自己下去,而她也会同样地相信自己。她就是知道,他也许可以暂且禁锢她的身体,但他永远也不可能触及她的灵魂,他们这辈子都注定是两路。
*
当他们终于走出了旅馆,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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