C28舞会（四）

男？”

他倒总算是说出了一句话，阿莱西奥，一个下等男，薇洛忍不住想。

见她沉默不语，眼睛里闪烁着异样的光彩，阿莱西奥也有些哭笑不得了：“你在想什么？快点告诉我。”

“我的舞伴。”她随道，“我想起我与一位年轻英俊的军官聊得十分投机，他非常希望我能再留支舞给他……”

如果她这么说是存心让他嫉妒，那她成功了，他才不想再看到哪个男搂着她，并与她相谈甚欢，真是的，她的法语怎么说得那么好。

“别去想什么七八糟的军官了，我也有军衔，你喜欢军装我以后给你穿，现在，把其他的通通忘掉吧，他们仍然可以在梦里跟你跳舞，但接下来你的舞伴就只有我一个了。”

他这个霸道的样子让薇洛也不禁回忆起了从前，她一直期望着能在无聊的舞会上遇到一个令她心动的男，他当然会邀请她跳舞，每个都想邀请她跳舞，然后他绝不会再把她给任何，他们就这样不知疲倦地跳完每一支舞，两个只能意识到对方……

她知道，那相当不合适，她不该在社场合表现明显的偏，与任何男跳超过两支舞，但有时候，她其实也不是那么在意礼节，她太厌倦自己对每个男傻笑的样子了，她就想跟她的一直跳，一直跳，每一支舞……

还是永远也不要再去想这些了，薇洛如此告诉自己。

“我想你永远不会缺少舞伴，先生。”她道。

他的华尔兹跳得像梦一样。她想起在伦敦跟她跳舞的绅士中，也有一些名声风流的，许多姑娘都很愿意为他们留出舞会卡上的名额，等候着他们的邀请，他们怎么可能会跳得不好呢？

她继续道：“就不要说得我好像还需要照顾‘壁花’一样了。”

“但是我只想跟你跳舞，而且我也真的希望你能稍稍收敛一下你的魅力。”

“我怎么了？我只不过是和几个男一起跳了几支舞，又同意了某个舞伴的散步邀请，违反哪条法兰西礼节了？我还以为在舞会上，就算是已婚的士都可以随意与其他男士调调……”

说到这，她觉得场面变得有些怪，又迅速道：“我这一辈子都不怎么会跳舞，就让我去踩别的脚不好么？”

阿莱西奥笑了：“不，你踩我的脚就够了，如果你希望的话，你可以想怎么踩就怎么踩，随便你。”

既然他话都说得这么明白了，薇洛自然也不是跟他客气的，之前她多少还掩饰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