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畜时常感到恍惚。
西索把社畜放进浴缸——在浴缸里被西索干——这种事也做过不少次了,唯一的好处是事后清理最方便——有时候是西索清理,有时候是她自己清理——社畜断断续续地想。
西索帮社畜穿上衣服——啊,穿着衣服干——这种事也很常见,除了趣服装,排名第二的是衬衫和半身裙,西索很喜欢只解开部分扣子,把手伸进衬衫里玩她的胸部——按照布料覆盖皮肤的程度,这次不是趣服装。
脑袋枕在真皮座椅的靠背上,冰冰凉凉的感觉让社畜稍微找回了一些智。
脑昏昏沉沉,可能和平时一样没睡饱吧?毕竟西索太能折腾。社畜想。
在西索的视角里,社畜脸颊不自然地泛红,显然是发烧了。得益于社畜近期的锻炼,病不算严重,只是脑发昏的程度,和过度疲劳差不多。或者说,社畜发烧的根本原因就是过度疲劳。
不到一年的时间内,社畜早已成型的世界观多次被击碎、重组,累积的压力终于到了极限。
此刻她看西索的眼,都像隔着一层雾。
“方向盘。油门。刹车。”西索把她的双手放到方向盘上,“哦,对了,还有喇叭,现在,你会开了吧?”
社畜会开车,但这辆车的表盘很陌生,显然不是她开过的车。
西索按下某个按钮,刺耳的汽车喇叭声让社畜想要捂住耳朵,双手却像粘在了方向盘上,怎么也松不开。
不,应该去掉“像”这个词。
“……伸缩自如的?”社畜喃喃地说着梦话。
空气开始流动,风吹开了社畜的刘海,社畜看见周围的风景在快速倒退,西索的脚踩在油门上。
……该死。
油门和刹车一起踩的话,大概率会翻车,社畜不能踩刹车,只能转动方向盘。
太快了,什么都太快了,就像做梦一样。
社畜感觉自己正在玩一款赛车游戏,如果西索没有把他那颗重得要死的脑袋枕在她肩膀上就好了。
没办法把他挪开,手还粘在方向盘上。
……该死。
社畜本能地把车往车辆更少的路段开。
城市的风景被甩得越来越远,路边的植物越来越茂盛。
车子沿着盘山公路上行。
一圈又一圈。
像一条银蛇缠绕在腰间。
前面已经没有路了。
“你真的该死,西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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