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梦女降临】（11-22）

生得很浓密，摸着像小马。她脸上全是眼泪，睫毛上泪痕反光，如同碎银。

恩慈哽咽：“我想回去上学。”

（十二）我梦到和老公接吻

早餐喝广东粥。

陆恩慈闻到香味，皱着鼻子使劲嗅了半天，终于醒了。她抱着被子，缓了缓，迷迷瞪瞪开：“天啊……”

“怎么了？”纪荣回身望她，站在床边一颗一颗系衬衫扣子。

男发梳得很齐整，发根是黑的，发梢灰白。他的肩很宽阔，简单的温莎领衬衣合身又板正。

“我梦见……”

陆恩慈眯着眼睛回味了一下，喃喃道：“我梦到，梦里我和老公接吻了…啊啊……”

她夹住被子侧躺着，抬腿不住地蹭被子。

纪荣对“梦”这个字很敏感，手上动作停顿了一下，又继续。

“嗯，”他平静问她：“说说看？怎么接的。”

陆恩慈完全忘了说话的就是正主，喃喃自语：

“湿吻吧，法式那种，亲了好久……哎，呜呜…好色呀，其实是周围np跟我讲的，我自己反而没什么印象，好可惜。”

纪荣点点，表很温和，也很平静：“好。”

手探进发间揉了揉少的脑袋，男走进衣帽间，对镜整理温莎结的领带窝。

陆恩慈茫然地抱紧被子看着空气发呆，很久才意识到自己刚说了什么。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她小小地崩溃了一会儿，默默认命，爬起来洗漱。

下午约了鞠义见面，出发前，陆恩慈先校了昨天下午那段录音的文字稿。

录音真是不堪入耳。前面还很正经公式化程序化，从她主动引诱开始，一段漫长的接吻声足以让陆恩慈听湿。

耳机戴在上，环绕式播放纪荣细微的喘息声，以及他低声说“”时沙哑的尾音。

而且，自己叫得也太……

脊背靠下那一整片全部酥酥麻麻地使不上劲儿，陆恩慈心虚又暗爽地把这部分剪下来，熟练地新建文件夹保存，导入声音渲染软件备用。

到的时候，鞠义已经在仆咖啡馆窗边的位置等她。

店里的黑白、粉棕仆裙装都非常有质感，见陆恩慈和鞠义感兴趣，兼职店员的生主动给她们看裙子上的蕾丝。

“好致，蕾丝上也有咖啡壶诶。”陆恩慈拿出手机拍照，不住地轻声夸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