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梦女降临】（23-35）

自觉追问：“纪荣……不关心她吗？”

“我想是关心的，否则不会总是大半夜突然让司机来接我过去。”

马捷报用手拨桌上的香座，白烟中紫熏穿过，发出细细的叫声。

“但他不是一个在意亲缘的，父母、朋友……从来如此。”

男平静道：“他至今只有过一个，可就算是她，十九岁为纪荣流产时，纪荣的反应，也只是在我告知他‘出血导致流产’后点了点。”

亲历者的感受总与听故事的不同，陆恩慈托着脸，眉眼间没有畏惧、感伤的绪，只是想到了很多豪门秘辛。

以前她为了写纪荣强制part，也会编出一些类似的设定。

“是因为他不想要这个孩子吗？”

马捷报直视面前孩子的双眼：“不，我想，应该算是…意外。当时一切都太仓促了，甚至所有都是在流产后，才知道她原来已经怀孕快一个月。”

陆恩慈恍然大悟，从豪门纷争转移到苦剧。

“她是不是很难过？”

马捷报看着陆恩慈苦笑：“不，她很轻松，就像现在的你一样。因为孩子来得太突然又走得太突然，当母亲的感觉并不强烈。连亲子纽带都还未完全联结的时候，它就已经以所有都没注意的速度断裂了。”

陆恩慈微怔，听出一些很不寻常的东西。

马捷报注意到陆恩慈神的变化，低声说：“不是所有母亲都会为孩子的离开而难过，母是种倾注了力与时间成本才会产生的东西，并非天生。

“所以有会作为母亲珍孩子，有像母亲一样对待丈夫。

“纪荣呢？”陆恩慈端着茶杯问。

马捷报道：“他有心理疾病。这件事真正影响到的不是那个孩儿，而是纪荣自己。如果我们说这是一种方流产带来的身份后遗症……那么它的效力，大概是在这件事发生十年后开始作用的。”

四十岁之后，纪荣突然为着十年前一个连手脚都没长出的胚芽崩溃了。

“出事那天他就在那栋别墅里过夜，你觉得，是什么原因导致那个孩子出血流产？”

陆恩慈听懂了马捷报的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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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十六）我的寂寞是一条蛇

尾灯衬得夜色正浓，纪荣从车内走出，停在廊下，眉宇间有轻微的倦意。

秋季夜晚风凉，风衣衣摆被微微吹起来。广慧站在一旁，轻声跟他核实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