欢情薄

样吧？姑娘怎么去了这半晌？唉呀，姑娘裙子后面沾了血……”

红莲沉下脸来打断道：“胡沁什么！我已经陪了姑娘好半了，那几个闹了会儿就散了。倒是你这贱蹄子，我晕着的时候，你怎么就跑了没看好姑娘呢！等着，空了再跟你算细账！”

忽听小桃说起血，心下一惊，掉去看，果见秋韵后身臀部处，洇着一小片血痕。

小桃吓得哭叫起来，“红莲姐姐你别吓我，我胆小，我怕，他们一个个杀似的，我以为你被他们打死了……我也没敢回去，一直躲在那边竹林里……呜呜呜……”

红莲骂道：“闭上你的臭嘴！今儿这事说到底是你没有看好姑娘，若让外知道了，传到太太耳朵里去，不是打死就是发卖，没你的好！是个伶俐的，赶紧闭紧嘴吧！”

小桃哪敢回嘴，委屈地吧嗒着脸，怕红莲骂她，又不敢哭。

秋韵道：“算了，别骂她了。今儿原也没什么事，他们闹了会儿就散了。”

红莲对小桃道：“姑娘葵水来了，还不过来搀一把！”

主仆三回到自家院子，碧云还没回来。红莲打发小桃出去，自己服侍秋韵去里面的净室梳洗。

秋韵不想让红莲服侍，可又无力推拒，只得任由她替自己宽衣卸钗。

红莲脱下秋韵的诃子后，简直惊呆了。那往如玉般无瑕的身子上，散落着青青红红的瘢痕，两只蜜桃似的玉上指痕尤深，可怜的也肿肿的，原先是粉粉的颜色，现在殷红得要滴血似的……

这样的身子，明显是被狠狠蹂躏过的，红莲知道姑娘肯定遭了男的罪。到底是不是那些，她虽是好，却暂时只能装聋作哑。

秋韵难堪地拿手掩住胸，想要跨进木桶里去，却扯动了下体那处，忍不住嘶了一声。

红莲助她跨进浴桶，见仍有血沿着她雪白的腿壁流下，不免担心得嘀咕起来。

秋韵却安慰她，“不要紧，没事的……那个玉瓶里面，那是涂伤的药……”

红莲小心地扶她坐下，将她泡在撒了蔷薇露的浴水里。

“你先出去，明天我再和你说，先让我自个儿待会儿吧。”秋韵将靠在桶壁上，无力地闭上眼睛。

“姑娘，那几个……”红莲到底还是不放心，压低了嗓子在她耳边问。

“不是，不是他们。”秋韵晃了晃脑袋，瞬间羞红了脸，眼眶也随之微微发红，有些艰涩地低声道：“不用问了，真的不是他们，明儿再和你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