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么容易挠到最中间的痒痒。
可是当她刚刚动了一下时,几条细细的触手就绑住了她的足趾,将她们向后扳直。
更糟糕的是,自己蜷缩脚趾的动作似乎提醒了指挥官,她开始改变使用木棍的手法,从原来的上下轻轻划拨变成了对准脚心钻动,力度也大了一些。
贝尔法斯特清楚,按照这个样子发展下去,如果自己什么都不做的话,绝对是忍不住的。
她经过调教与改造的体对于痒的刺激有一个阈值,在这个阈值之下,痒就是痒,只会根据挠痒者的手法与轻重决定自己是难受还是享受;但当痒意突破这一阈值,那么自己身体的相关部分就会释放出让大脑感到愉悦与快乐的多巴胺,将痒变成快感。
在某调教她时候的贴心关照下,痒意有没有超过阈值的判定非常模糊,贝尔法斯特唯一能总结出来的规律就是似乎与她被挠痒时的心态有关,或者说,与她认不认可被挠痒有关。
如果是与恋欢之前的挠痒,比如被指挥官或者企业压在身下搔弄身体的时候,那么即使是轻微的触动都会转化为快感,痒到激烈的程度时直接高的经历也不止一次两次;但如果侵犯她痒痒的场合并不能让她接受,那么就算是被挠到接近失禁,那也只是纯粹的折磨而已,没有半分舒适可言。
总之,在被挠痒痒的时候究竟是感到快乐还是觉得折磨,判定标准非常的唯心主义。
贝尔法斯特有过相当多的经历,在与姐妹们一起睡指挥官时被重樱或者铁血的舰娘挠脚心直到小水翻飞,也有过犯错被指挥官绑在地下室挠痒痒到缺氧,最后痛苦地昏死过去。
但不管怎样,当下的她,正在缓慢而坚定地向那名为快乐的山峰攀登而去。
不过仆长并不愿意这么简单地让指挥官将自己送上高,毕竟,之前好不容易压她一回,这么快就要被扳回一城可就有些丢了。
贝尔法斯特努力调整着呼吸,计划趁着脚底的痒意还不算太强烈时将自己的欲望消弭掉。
她控制着肌,努力去除脚心传来的电讯号对呼吸节奏的破坏。
脚心痒吗?她问自己。
痒,当然痒,那细棍顶端的密集凸起刮在脚心的痒痒上,就犹如无数只小手挠动。
带来的痒意会让港区里大部分的姐妹笑出来。
能忍住吗?可以,虽然很困难,但自己毕竟久经战阵,皇家仆的优雅与体面牢牢刻进了骨子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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