紧锁,但还是与程公公点了点,转身离开。
——
今夜陛下夜间召寒季问话,等出来的时候已经是深夜十分。谢绝了身边跟着,寒季提着一盏六角宫灯缓步向宫门走去。
灯芯掐得很暗,只能照见自己前方寸许之地,寒季夜视一向不错,这宫灯有了还不如没有。
轻车熟路的走了一条捷径,寒季却听见前方响起一阵杂的脚步声。她立刻吹灭了手中的宫灯,藏在一棵大树后,树荫落下,如同乌云迷雾萦绕在她身周,将她紧紧包裹在一片黑暗中,眼再难分辨。
脚步声近了,是两个,跌跌撞撞的。
其中一名子猛力挣开捂着自己嘴的手,愤怒的低吼:“谣吟!你干什么!”
随后就是那股熟悉的花椒味,她的声音清冽如寒风,哪怕压低了声音,在夜色中也如破风的竹刃穿过寒季的耳朵。
“你想干什么?”
她对面的子像是被踩了尾巴的兔子,气急败坏道:“我怎么了?我为自己谋求一个好出路有什么不对?”
她没有嗤笑,也没有激动,只是冷冷道:“你若是个宫,闹出此等丑闻也难免要挨几十个板子,更何况你是罪,一旦事发,你那侍卫哥哥还未知晓呢,你就被拖到僻静处棍打死了。”
她对面的子似乎是被吓住了,下意识缩了缩,朝她又靠近了些许,喃喃道:“我……我只是……”
她见自己的话起到了效果,语气一下子温柔了下来,倒不是多柔的温柔,而是不再像之前那样疾言厉色,言辞间透露着肯定与安抚。
“我知道,你只是想过得轻松一点,过的不那么艰难。”
她一边说着,一边拉着同伴渐渐远去。
“只是,永远不要把希望放在别身上,尤其是男身上。示弱是最没有意义的事,只会给别伤害你的机会,甚至是激起他们的恶念。用分是绑不住别的,在宫里,不要相信任何。”
她的同伴似乎委屈的掉了些泪,带着鼻音哽咽道:“你呢?”
“也包括我。”
脚步声渐渐远去,淡淡的花椒味消散在风里,寒季从大树后走出,看着她抹黑朝着漆黑一片的宫道走去,浑身隐没在黑暗里。
“谣……吟……”
原来这是她的名字。
——
太皇太后生辰,陛下宴请众臣一同为太皇太后贺寿。
因着是寒冬,殿中为了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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