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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师追学生,等等。
在大学里上演的场场男追逐游戏中,我仅仅是名看客,并非是我对这样的游戏不动心,而是我分身乏术,无法加入到游戏中去。
因为阿毛是我与
的全部。
阿毛为了与我时常见面,通过他爸的关系,连换了三个军营,最后这次离我最近,我要从学校去部队看他,只要坐个小时的车就够了。
阿毛熟悉了部队生活后,慢慢变得油条起来,他要么向部队请探亲假,要么请病假,总要想方设法回来与我相聚。
回来后,他经常身着军装到学校来找我,来的次数多了,我的同学都知道我是名花有主,而且主在部队当兵,我这个“军用品”就没
敢碰了。
手中有些小权的阿毛他爸,已经在为我们将来的婚事做考虑。
他在市中心准备了套房,进行了简单装修,阿毛回来就在那里住。
当然,陪阿毛度过漫漫长夜的总少不了我。
原来,我和阿毛经常在他与他父母合住的那套单元房里做,次,因为疏忽,让阿毛的妈发现了床上的
斑,他妈是过来
,知道那是什么东西,把阿毛毫不客气地收拾了顿。
阿毛的父母知道我与阿毛已经到了焦不离孟、孟不离焦的程度,也就睁只眼闭只眼,由我们去了。
再说,个大兵,能找到我这样的大学生朋友,阿毛父母感到很满足甚至自豪。
在那套属于我们的房子里,我经常与阿毛做做得昏天黑天、飞砂走石。
我在高中“死去”,又在短暂的缓歇后醒来,真可用死去活来作形容。
我们的革命军阿毛,发扬我军不怕苦,二不怕死的
,在我丰腴的
体上不知疲倦地开垦着,时而气喘吁吁,时而汗流浃背,他从不叫“苦”,从不喊“累”。
他时常俯在我身上,像孩子撒娇般地说,我就喜欢你这身,我已经离不开你这身
了。
他已经到了迷恋我的程度,我的生活里也不能缺少他。
革命军阿毛越来越放肆,他告诉他爸要返回部队了,他爸将别
送他的那些名烟名酒装了提包,让他打点部队关系,以便早
“混”入党内,或者在他将来离开部队时,档案里多写些好话,阿毛却把这些东西都便宜卖给小商店,拿这笔“资金”作为我们寻欢作乐的投入。
他和我已经不敢在属于我们的那套房子里住了,万他爸“查房”,那将死得很惨,他在个偏僻的小旅店租了间房,晚上就让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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