命,打湿了汗巾子擦过手,手指伸进去,先把那男留下的白挤出来,轻轻擦干净花,再沾了白瓷盒子里的药膏,一次一点儿地涂抹进去。
一根手指在花里进出,次数多了,听见她不高兴地哼哼:“不要了……真的不要了。”
裴容宁必须得趁着沉见徴烧水的间隙出去,来不及哄她,又洗了一回手,把她翻过身来,借着月色去看她背脊上的疹子。
他不曾想这回的疹子这般厉害,从后颈到腰上烧成一片,各处红痕斑斑,隐隐能瞧见雪白肌肤下藕断丝连的血丝,一眼望去,触目惊心。
裴容宁几乎要恼死沉见徴那个蠢货,极力忍下了怒气,才轻手轻脚地给妹妹擦药。
全然不知妹妹醒了。
他紧绷的眼里溢出幽愤的微光,脸色难看得很,把半梦半醒的裴玉照吓了一跳。
裴玉照觉得自己应该生气,应该厉声把阿兄轰出去。可她察觉背上的灼烧感,察觉到阿兄上药的动作,悬着的心渐渐变得懒散。甚至怔了怔,脱而出问了一句:“阿兄怎么硬了?”
他正阴茎勃起,出现在一丝不挂的亲妹妹眼前。
裴容宁气昏了,竟不觉得这是一件多么荒谬无耻的事,反而冷笑道:“要不要哥哥给你那小男宠买两身好衣服?什么衣服也敢往你身上裹,蠢得无可救药。”他低温声问,“才给你背上擦了药,还疼吗?”
裴玉照更冷笑着回应:“疼怎么了?疼死了多好,不是某些巴望的吗?”
裴容宁在她面前没有征兆地泄了气,把她的手放在脸颊上,垂着眼睛哑声道:“阿兄叫你恨了?那瑟瑟也同打那家伙一般打我一打,给你消消气好不好?”
她酸了鼻子,避而不谈:“还有别的药膏吗?我身子下好像也有点肿了。”
裴玉照的确恨他了。
她及笄的那一,本来是正好的阳光,正好的和风,所有为了她正好的欢声笑语。可是午后的穿花镜下,裴容宁用一个轻轻的吻,把她拉上了伦理道德的不归路。
她本来就无可奈何地他。
记得七岁的时候,她被一伙贼拐走,那些家伙用她的命要挟阿娘大开城门,放突厥的鞑子进城掳掠。她惶恐地望着天际,知道没会答应这无理取闹的胁迫。
她以为自己要死了。
可是阿兄骑着高大马找到了她,把她从那伙贼手里救出来。
那时的裴容宁十七岁,是满大魏才小姐梦里的那种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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