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刺痛。
裴玉照挣脱这个吻,推了推沉见徴,嗔怪道:“快去看看是不是连着风的窗子没关紧,等一下风吹进来,别给我冻死了。”
他随手披了一件外袍,步步朝那个窗子近。
脚步声平稳,却一下重过一下。
他疑惑地皱了皱眉,把窗子锁紧了,望向深掩的门,目光里多了几分犹豫不决。
“这是个小书房。”裴玉照远远地笑了一声,“原是没有的,太子殿下不知道怎么有了这闲雅致,竟在没住的寝殿里搭了个小书房,所以这位子有点儿刁钻。”
沉见徴的犹豫更深了几分,只是顿了顿,竟伸手把那门推开了,可很快他失了望。
这里空无一。
他悬着的心才落了地,一双手幽幽地摸上他的肩,又让他猝然把心提紧。
“吓死了吧。”裴玉照抱着他低声笑起来,眼底的得逞藏也藏不住,“等一下,更有你吓得呢。”
沉见徴不明所以,抬了眼,望见她身上披着的香云纱层层落了地。她挑眉看向空无一物的几案,笑道:“嗯?我的小狗想不想在这呀?”
她只是逗他玩,万万没想到他没有反对。
沉见徴承认自己有报复心在,那一太子说的话,到现在还不时痛彻他的心扉。那意思多明了啊,不就是要把主从他身边抢走,再叫他做一只流的野狗去。
靠着墙的高柜子没关紧,是他在里面偷窥主是吧?
那好呀,叫他看看主有多怜他这只小狗。
沉见徴似有若无地睨了一眼柜门,看着那道浅浅的缝隙,在心底笑了一声。他低下,顺势把裴玉照搂在怀里,从发梢往下亲,吻过眼下的泪痣,吻她的鼻子,掠过她的嘴巴去吻耳朵。
裴玉照被他吻得轻飘飘的,身下又有水滴滴落下来,很快被他用阳具抵在磨,磨得她花枝颤,才贴在她耳边轻轻问她:“主要么?”
“要,难受死了——”
她被他按到几案上,因为花湿得不成样子了,阳具在劲腰的动作下噗嗤一声,绷胀着顶到了深处。她的腿都有些抖,勉强撑住了,又被他掐着腰得更深。
这是李却在柜子里看见的一切。
这是预备用来藏书的柜子,要透气的,细细密密的缝隙用纱布蒙上,不细看真注意不到。他在里面,却能把外面的一切看得清楚。
他看见了沉见徴是如何吻她的。
曾经他想过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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