便是打死裴玉照也想不到,李却居然会把她推到寝床上一通亲。蓬勃的呼吸和青涩的吻一起砸在她唇上,一时如风一时如细雨,春的冰河化在她中,吻得她分不清天地东西。
她好不容易挣脱开,又叫李却抓住了两只手臂,按在顶的枕上。
李却冷冰冰的脸庞也化了水,从耳朵到脖颈红成一片,着迷了一般望着她的脸,似乎望够了,又好似又望不够,只好俯下身子亲一她眼下的泪痣,饮鸩止渴。
却被惊吓之中的裴玉照甩了一巴掌。
“你,就算你要报复我,也不能用这种法子吧。”她从他的怀里逃脱出来,心有余悸地往后退。
“报复?你当这是报复?”李却奈何不了她,只觉得一颗心被她掰碎了,难受得喘不上气,偏偏还想把碎了心给到她手上,让她安抚一番。
可是明知她会变本加厉地揉碎他的心。
方才吻她,实在是意外之举,李却如今清醒过来,也不敢造次了。他小心翼翼地去拉裴玉照的手,努力在心底酝酿温声细语的肺腑之言。
可还没拉上手,又被甩了一巴掌。
“你,你再这样,我就喊了,我告诉舅舅去。”
她方才怕这两个再打起来了,把沉见徴推得远远的。这下后悔了,如果沉见徴就站在门外,听见那番的动静,早该冲进来打他了。
李却被打懵了,摸了一下脸颊,想到自己一气之下无耻的举动,又因为她拒千里之外的话痛心疾首。他悔恨加,自自弃地倒在塌上。
他在表妹心里倒成了什么。
李却破罐子破摔:“好呀,你告诉阿爷去,告诉他我亲了你。反正他正为我不肯成亲的事焦烂额,一听见这个,肯定高兴得不得了,立即将你许给我了。到时候你嫁给了我,久天长,我有的是时间报复你呢。”
“我看你算什么君子,全都是装的,根本就是个小。”裴玉照又急又气,满腔怨恨地跑走了。
到了中殿,沉见徴见了她这模样,着急地迎上来,被她没好气地推开了。
她一路闷往外走,谁也不管,谁也不顾,直到了内坊的一处小花园里,被忽地掐住了肩膀。她才要骂,一抬,竟是裴容宁。
“怎么了瑟瑟,嗯,这是怎么了?”裴容宁忧心忡忡地望着她,“没事的,到底发生了什么,快和哥哥说。”
“没什么。”她不高兴地踢了一脚石,却更把自己的心事露在裴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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