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有点木皆兵,才分开会儿就找了过来。
沉见徴更难受了。
他曾以为,裴玉照不会为了他这样个小玩意伤怀。可是显而易见,她比他想的要好太多,如果他早明白这一点,绝不会了结自己。
他怕她伤心难过。
但他没忘了拦着裴玉照:“我弄晚饭呢,主快别进来,你最讨厌这种油烟的味道。”
裴玉照才不管他:“谁知道你会不会再……你真是傻的,从没见过这么傻的。”她忍不住要知道,“到底是为什么?难道你不信我能护着你吗?”
她把一切归到李却的威胁上。
“是我错了,我以为你不会难过的——”
他话还没说完,裴玉照忽地瞪眼看着他,眼泪簇簇地落了一滴下来,她恨恨地骂他:“你真是!真是一条养不熟的狗!”
说完就要走。
沉见徴一时急,冲冲地从后面揽住了她,死死地锁在怀里,几乎要与她融为一体:“我再不会做这傻事了,主别走,不要离开我好不好。”
央求完就紧扣着她的十指,活像一条赖皮狗。
裴玉照转过身来,狠狠在他怀里抓打了一通,把这三天的煎熬发泄了个透。沉见徴挨了打,反而觉得痛快,恨不得叫她打得更用力些。
就在这个时候,有叩了叩门,清脆的响声打断了他们。
“瑟瑟,去小憩一会?”
裴容宁是百忙之中抽空来的,宵禁了,他今夜恐怕是要留宿。她这宅子还没买,吃也必是一起吃的,沉见徴颇为友好地问过裴玉照他的味,才大展身手起来。
可惜裴容宁一点儿也不友善。
裴容宁不理会这献的殷勤,甚至没瞧他一眼,只是指桑骂槐:“男一哭二闹三上吊这出戏,又不新了,瑟瑟也不是没见过。二公主养的小玩意,不是闹着上吊求一个封官吗?还不是叫驸马报了官府,一棍打死了,席子一裹扔到——”
裴玉照皱着眉喊了一声:“阿兄!”
裴容宁敲打过他,已经得偿所愿,当然不再说下去,惹裴玉照不高兴。
他闲闲地吃了一汤,偏移过话:“明去东宫的时候,坐哥哥上朝的马车,我送你到弘文馆里。”
那事发突然,她撰的书还留在东宫,何况还与弘文馆里的校书合作了,他们亦有手的活要她协助,三番五次地到裴容宁这求着她来。
沉见徴昏睡了三,她不肯离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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