守亮总觉得脑后冷飕飕,忍不住想要回,以防止有用什么触手可及的石砸到他的脑袋。
陶守亮迅速转身,但身后没有。
这边走,郑容珏喊道。她已经距离他两三米远,然后一转身就消失在一簇灌木中。
陶守亮觉得自己有点傻,跟着她走到灌木丛的另一边。这里开阔许多,几个巨大的方形大理石地板拼成小巧的露台,两边是长条石凳,另一边是个鱼池。陶守亮只看到里面有两片枯树叶。他可以想象天气暖和的时候,郑容峰在这里招待朋友,几个抽烟喝酒吃着外卖,当着所有都羡慕的富贵闲。
郑容珏指着其中一张长椅,说道:我在那里发现的纸条,装在一个信封里,正面印着我的名字。
我希望你把信封和那封--陶守亮还没说完就抿住嘴。因为郑容珏已经从外套袋伸出手,递给他一封皱巴巴的信。他倒吸一凉气,不可置信道:小姐,你没听说过指纹吗?
魔鬼不可能留下指纹。郑容珏一点儿不觉得她的话有多可笑。
陶守亮还想教训她一顿,但想了想又作罢,说这些常识的问题已经于事无补。他接过信封,抽出纸条,举起来在月光下阅读。
郑容珏:如果你希望看到你的兄弟活着回来,在寒衣前请遵守你父亲的承诺。
我勒个去!陶守亮惊呼。
可不是。
寒衣是什么?
寒衣节啊,传统祭祀节。郑容珏答得理所应当,陶守亮却是第一次听说。
这个承诺是什么?
和古万松结婚。
陶守亮盯着她,然后……笑了。
当然,他的笑不合时宜。郑容珏有点戏剧化,但陶守亮应该有起码的职业素养。魏寒曾经说过,这幅态度总有一天会给他带来麻烦。
郑容珏用高亢而危险的声音问道:你觉得这很有趣吗?
这根本说不通嘛,我猜古万松没有听说过你以前几个未婚夫的事。
郑容珏举起手,狠狠朝他扇过来。
陶守亮毫不费力抓住她的手腕,说道:抱歉,是我出格了。
他可不能让这个大小姐扇巴掌,虽然是他应得的。所以,该道歉时还是得道歉。
你怎么敢!郑容珏的眼睛在月光下闪闪发光,恼怒异常。
即便如此,陶守亮还是不耐烦地说道:得了,郑大小姐,咱们就别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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