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寒犹豫了,陶守亮猜旧习很难改掉。她一直对所有隐藏自己的能力,今天要不是生死攸关,陶守亮根本无从知晓,而魏寒也根本用不着谈论这件事。
谈不上玄幻,更准确的说法叫超自然的力量,魏寒同意了,但语气却没办法再装着轻松随意。
陶守亮不敢置信地看她一眼,但车内的灯光根本看不出魏寒的表,问道:你不觉得你应该告诉我吗?
我不需要告诉你。生孩子这种事儿,不需要吃饭、约会、结婚就能做。我们原本应该互不认识,对你来说,不过是做了个梦而已。魏寒耸耸肩,试图大而化之。
你这话说的太混账了!当我是什么?陶守亮憋着''种马''俩字没说出来,但不妨碍自尊受到严重伤害。
陶守亮不是没注意到他们做那档子事儿时,魏寒从来没让他用保护措施。他也没提,一方面是没必要,谁会在做春梦的时候穿雨衣。另一方面,他在魏寒家里见过避孕药,所以一直以为她在避孕。现在看来那些只是障眼法,魏寒一直拿他当种马。算陶守亮运气好,魏寒到现在还没成功。或者,陶守亮运气太糟,尽管两火,但他内那么多次都没找到地方。
和你没有关系,这个孩子会像我一样,像我妈妈养我一样,像她的妈妈养她一样。我的父亲不可能理解,我妈妈的父亲不可能理解,你不可能理解。
你是说像刚才那样,把我从那个妖怪……亡魂里救出来。陶守亮惊奇地问道。
是啊,还有其他诸如此类的事。
但我们在一起已经一年,魏寒,保守这样的秘密未免时间太长了些。
我一辈子都在守着这个秘密,祖祖辈辈都如此。这是家庭传统,也是我们保护自己的方式。
你一一陶守亮又看她一眼,魏寒变得清冷无比、像具出土文物一样神秘莫测。你是在告诉我,你知道你会用这么莫名其妙的方式生孩子?还是说你从小就知道妖魔鬼怪之类的存在?
有很多关于这些内容的信息。
你……陶守亮憋住气,一时不知道该说什么,空白的脑袋也挤不出一个字。
魏寒快速撇他一眼,叹了气,解释道:我们只承认可以做出合理解释的事,解释不了,即使看见了、听见了、经历过,我们也依然当做幻觉、错觉、道听途说或者胡编造。
胡编造?可不是么!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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