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如此,为了明天的出行,她就是扮演一下曾经的小孩讨他欢心也未尝不可。
时莺点了点,看向他的那双美眸闪烁着星芒。
这幺冷的天,沈越霖自己一身灰色大衣便足以,她一个孕要去室外,沈越霖却不敢马虎,给她穿了里三层外三层,帽子围巾手套,裹得严严实实,生怕她冻着。
院子里种了一棵百年异木棉,冬季正是盛开的时节,树冠硕大,花开得繁茂至极,洁白的雪压在枝,满树的淡粉色,在一片银白的世界异常惹眼漫,美不胜收。
沈越霖替她撑着伞,与她并肩一起走在庭院的积雪小道,一步一步,沙沙作响。
时莺却加快脚步,特意与他拉开距离,就地取材抓起一把积雪,朝沈越霖扔了过去。
沈越霖不费吹灰之力伸手挡下,雪球在他胳膊的衣袖上被砸开,飞溅着消散于空中,他拍了拍胳膊,见她玩心四起,忍不住提醒:“小心点,地上滑。”
到底顾及着她还有孕,沈越霖不敢与她追逐,只能让她单方面攻击。
一个不注意,又一个雪球砸来,不偏不倚正中面门,顿时雪花四溢,他摸了摸脸颊上的雪渣子,抬眸看着不远处满脸得逞笑容孩,装作恼怒的样子:“你给我等着。”
时莺知道他有所顾虑不会还手,便更大胆起来,弯腰准备捏一个无比大的雪球。
想想到时候直接给他砸得晕眼花,时莺心里就一阵畅快。
她一肚子坏水,浑然没料到沈越霖不知何时已在她身后的树干旁,男打着伞,一脚狠踹了下被积雪压了满身的木棉树。
霎时间时,顶的大雪纷纷扬扬,扑簌而下。
时莺没防备,在一团团浓密的雪雾笼罩下被淋了满身。
兜一阵凉意袭来,孩整个差点被浇成了雪,她惊叫出声,跺了跺脚,小动物一样摇了摇脑袋,甩去身上的积雪,气得咬牙切齿:“沈越霖!!你不讲武德,竟然偷袭!!”
她带着棕色的小熊帽子,毛茸茸的熊耳朵好像气得竖起来,一脸狼狈的模样,沈越霖忍俊不禁,难得笑出了声。
怕她受凉,沈越霖打着伞朝她走去,替她将身上剩余的雪粒拍打掉。“谁叫你招惹我的。”
跟他比坏,小丫还了点。
沈越霖看着时莺脚下圆滚滚的雪球,问:“堆雪?”
时莺没理他,哼哧哼哧继续将雪球滚得越来越大,她才不会告诉他,这幺大的球原本是准备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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