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意难平系列】（5）

年坐在同一

排的位置，吃喝拉撒都在网吧里，很难想象他们为什么能忍受那种气味，而三楼

则是小学生和混混们的最了。

白天基本没有什么，一到傍晚的时候网吧就开始热闹起来了，楼上楼下充

斥着杂的拍键盘敲桌声，骂之类的脏话声，吃饭的吧唧声，空气中弥漫着浓

雾一样的烟雾，我都不知道为什么我能忍受那样的子，并且还乐哉其中。

我想，大概是有电脑玩还没有管吧。

我慢慢地和几个熟客聊熟，也从他们身上学会了抽烟，直到去年才戒掉，真

是难熬。

那时候一共有三个收银，每八小时，除了我 之外其他两个都是的，有一

个的没有住在楼上每天走路来的，还有一个住在我隔壁，她长得很矮，看起来

还行就是妆化得很浓，她有个男朋友总是会时不时来找她。

我第一次听到除了电脑里的叫床就是听她叫的，那个时候还是白天，我

下了晚班另外一个生走路过来接了我的早班，我上楼简单洗了个澡就准备睡觉，

但是隐隐约约就听到隔壁传来的呻咛。

那个声音我一听就知道是那个收银，当时把我听硬了，虽然我不喜欢她但很

真实，然后我就听到一个男的声音，我知道两个在做什么，不过因为声音很

小我基本没听到两说什么话，不过我硬得厉害，于是就拿出手机看已经看过无

数遍的少白洁打起了飞机。

我了之后清理了一下就开门去上厕所，因为是公共厕所，洗了一下我

就出来了，迎面就撞见一个男的光着膀子从那个收银的房间里出来，我见过那

个收银的男朋友，不是这个。

我假装没看到，但是心里很震惊，我的三观在我十六岁的时候第一次被打碎

了。

那个收银没做多长时间就离开了，我有时候会把这个当做笑话讲给那些街

溜子听，他们都不在意地说：这算什么，河那边的技校比这骚的多得是，有个

的早上和男的了下午就和另外的男，都不洗。

我惊讶地问：你怎么知道的？

一起听的另外一个男的说：都是好久以前的了，大家都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