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儿的爷爷都
不放过。
楼道里的灯忽明忽暗，照在两
身上投下摇晃的影子。
苏婕鬼使神差地伸出手，想要牵住青然的手。她希望他能像以前一样回应她，
跟她上楼，在家里坐一会儿。哪怕只是最后一次，她也想感受那种温暖。
但她的手悬在半空，不知道该不该继续往前。她有什么资格去牵这个纯洁少
年的手？她这双被公公玷污过的手，还配碰触青然吗？
青然没有回应，苏婕悬在半空的手慢慢垂下。青年的纯粹和倔强让他无法
在这种痛苦面前伪装，顾青然眼中的厌恶和失望让她心如刀绞。
那是彤彤的爷爷，你也能和他……上床？顾青然的声音带着前所未有的
冷意。他盯着苏婕，像是在看一个陌生，我以为你有苦衷，其实你就是喜欢
……卖。对吗？
这句话问得毫无意义，青然自己都觉得荒谬。苏婕本来就是
，本来就是
靠卖身还债的。但在今天之前，在他心里，姐姐是被迫的，是无奈的，是有底线
和尊严的。
他一直相信苏婕是被生活所迫，相信她内心是干净的。他甚至幻想过，等自
己考上大学，毕业工作后，能帮她还清债务，给她一个重新开始的机会。那时的
苏婕会从身到心都重获新生，他们可以光明正大地在一起。
但现在，这些美好的幻想都碎了。连死去丈夫的父亲都可以上床的，还
会有什么底线？还会有什么真
实感？
我真傻。顾青然自嘲地笑了笑，原来是我一厢愿地把你想得太好了。
他的声音里充满了少年特有的倔强和失望。
风吹
了苏婕的
发，她的妆容早已花了，但她已经不在乎这些。她只知道，
自己失去了那个用最纯粹的
看着她的少年。
顾青然转身离开，苏婕下意识地伸手想抓住他的衣角，却只抓到一片空气。
青然……求你……她的声音带着哭腔，不是你想的那样……但这句
话听起来是那么苍白无力，只是絮絮叨叨的自言自语，根本传不到青然的耳朵里
去。
青然的背影渐渐远去，苏婕看着那个曾经给她带来温暖的少年就这样离开。
她想追上去，想解释，但双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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