脚背贴着他的脚心,有力的双手绕过前胸勾住他秀气的双肩,让怀中的青年毫无闪躲腾挪的余地,只能被禁锢在男的怀中任他为所欲为,直达身体最深处。
又累又饿让陆敏行昏昏沉沉地浑身无力,只能被动地配合,直到感受到贴着自己的雄壮肌一阵紧绷,伴随着一记闷哼,男终于肯爽快地了一次。
在达到高的那一刻,失控的痉挛让陆敏行眼前一黑,仿佛模模糊糊地看到当年的自己……从五岁开始,他的记忆中便只有阴冷黑暗的房间,和宛如幽魂一般,时而正常时而糊涂的母亲。
他住的地方是贫民窟最底层的地下室,至今他还能偶尔想起那种阴暗湿和令作呕的气味。
整栋房子都属于危楼,住过形形色色的,小偷,,贩子,于是也不乏凶杀)斗殴与低贱的色。
到处都渗着冰凉的水,爬着各种怪的虫,终年阴湿无光,霉菌和苔藓滋生在各个角落,同时也悄悄地爬在了的身上,将一个个鲜活的逐渐变成麻木不仁的僵尸。
年幼的陆敏行经常不敢睡觉,宁愿在屋外游。
他总觉得自己所处的地方很像坟墓,若是睡着,也许明天就出不去了。
那刻骨铭心的经历竟是如此的难以磨火,以至于长到二十多岁,他仍旧饱受失眠的折磨。
“刘芝萍你这个臭婊子,你管不管你家那个小王八蛋?他又偷了老娘一百块钱!下次老娘一定要报警抓他!”“麻痹的,你家那挨千刀的小杂种,昨天把我姑娘晒在外面的衣服全部撕烂球了!”“芝萍哦,你家那个娃娃怕是不太正常咯,我老公说天天晚上看到他在外面晃……像被鬼迷了一样!”陆敏行不记得自己偷过东西,也不记得曾经对谁恶作剧,可是这些事就是会莫名其妙地找上他。
直到他十四岁那年,那栋原本已经岌岌可危的房子经历了一场大火,烧了一整个晚上,死了好几个,警察调查发现,是有纵火。
愤怒的邻居都说火是他放的。
“就是他!这个鬼鬼祟祟的小杂种,心理不正常!”因为他经常一整天不言不语。
陆敏行这辈子都无法否认这些指控——因为他突然发现所有一切难以理解的事,都是那个靠卖身将他养大的母亲所为,或许是为了生活,或许是为了发泄内心的压力,他无从知道。
他只知道,当那个貌似和蔼的警察告诉刘芝萍,末成年犯罪可以不受惩罚时,妈妈的演技真得让他难以置信。
之后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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