向尔致敬!』我们向贵宾厢行礼.
战斗开始了.
她的确不错.我出尽所有方法引她过早掷出标枪.我知道只要她没有了标枪,她就任凭我宰割.
但她很有经验,不到最后关,又或者她以为的最后关,绝不出手.
观众对我们一直对峙却没有埋身有点不耐烦了.我们两都知道不能一直如此下去.以前也有先例:两名角斗因令所有观众失望双双被钉死在十字架上.
我使出老得掉牙的老招:一脚踢起了沙子.如果经验稍逊的对手这时就会因没有盾而以臂护眼,于是对手就可以藉一闪即逝的机会把对方击杀.
但她不是新手.她没有以臀护眼而是向她估计我跳开的路线掷出她第一杆标枪.她当然不会期望这标枪会把我击倒,而是当我用盾架开标枪时,我就会空门大露,而那时我仍在半空,根本无法闪避另一杆标枪.
但她忘了我也不是新丁.
我没有跳.
相反的我在地上翻滚向前,而当她的两根标枪在我顶上虎啸而过时,我的剑切断她左足上的筋键.
她屈膝跪了下来,满脸惊惶,但仍拔出短剑负隅顽抗.
我以小圆盾挡开了她的攻击.
战斗已结束.
没有出意表的结果.
拇指向下.
我杀了她.
露茜莉亚脸上泛起了微笑.
但那笑容僵着了.我没有走向不归门,没有走向安全,而是屹站在竞技场中.
『我向马其顿的马卡斯挑战!』
在任何其他形下,这会是个极无礼的行为.可是执政官脸上露出笑容再向他的御用角斗士点点.观众欢呼之声震天.露茜莉亚呆了.
『我们即将面对死亡者向尔致敬!』再一次,角斗士的死亡宣誓响起.
战斗开始.
我知道自己不是他的对手.他比我强壮,他动作比我快,而他远比我有作战经验.但我全力以赴,而且打得不错.我甚至在他左臂上划下两道剑痕,只是割得不深,他没有受任何影响.他也没有因此而动怒.反而我从他的眼中看到他对我的尊重.很明显,从来没有伤过他,而我只是一个.战斗已不是一个男角斗士与一个角斗士的战斗,而是两个平等的战士…平等,当然不是指体力,而是战斗.我们是角斗场上的战友,是一个兄长和一个妹妹,要在这裡注定在这沙圈中以命相搏,而只有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