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24年3月21
“砰砰砰”,一阵清脆短促的敲门声,在安静过的房间内响起,这对于此时还仰赖在床上的我显得有些刺耳。 “醒了没?还睡着呢?”略显婉约的音,有力的透过木质门板穿进屋内。
我下意识的吧唧吧唧嘴,于朦胧将醒中,从干燥的喉咙中不知嘟囔了句啥,可能是回应,也可能是啥也不是,总之都是下意识的应对。肢体上的反应要更直接些,只穿着内裤的我半翻了个身子,将腿压在一旁的绒被上。
“砰砰,砰……”“哎,咋回事儿,都几点了?自个不看看时间啊?昨儿个咋答应妈的?你要不想去可别吭声。”母亲的声音一如既往地,再次透过门板,在屋里扩散。语气略微上扬,语速加快,声音也明显大了些。我能想象到她微蹙柳眉,凤眼直瞪的样子。
“噢,哦,起了起了,知道了。”无可奈何,我只能强打着,半迷糊着眼,将粘在床板上的身体用力撕开。
门上的抨击声一时间停了下来,像被关上的闹铃,隐隐约约的听到一声轻哼,搁着那道门响起,似有若无,如细蚊低吟。
屋里暖气开的很足,说实话,我光穿着内裤,不但没觉的一丝冷意,甚至还有点燥热的感觉。早晨起来,不可避免的,内裤被高高撑起,像被磨平棱角的金字塔。最前端的布料被用力撕扯着,绷得很紧,没有一丝褶皱。老二和我一样,刚睡醒,顶着困顿起床。每天早上,它都是直撅撅的,就像我伸懒腰,它也在跟着一起。
我记不清啥时候自己开始晨勃的,大概早已习惯,或是成了惯例,这种历史遗留问题也从不在我的思考范围之内。
其实曾经也想过,约摸着是从初高中身体发育开始,体内多余的力开始汇聚与老二上,使其支棱起来。彼时的我对异身体开始产生了朦朦胧胧的好与好感,异的吸引力不断的增加,时不时地牵动着我那颗青春悸动的心。
那时只是十几岁的我曾被母亲看到过我晨勃的样子,没有经过啥这方面教育的我,天然的感觉到了羞愧与慌。终是在母亲调笑的表下,和略略惊讶的目光中,红着脸,落荒而逃。
初中的生物课在关于两生殖的那可怜的两页纸上,并没有多逗留,而是连带着下篇内容一并带过。致使原本提前预习过,有些兴奋的男男,在不知所谓的迷茫中捱过了那节课。
正坐在床上发着癔症,呆滞的望着前方想着事儿,突然一旁床柜上的手机的消息提示声,将灵魂出窍的我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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