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自个儿却没那个厚脸皮。
我从厨房出来的时候,母亲还在吃,但从那动作来看,明显加快了许多。一时间等着也是等着,我不由自主地想要抽上两,趁着这个时间,我返回房间拿了烟和打火机,然后走进卫生间里的隔间里,装作上厕所,其实也不算装,肚子里经过一夜的发酵,确实有点存货。
正所谓公私两不当误一并解决。随着排气扇轻微的波动声,我点燃了夹在两指间的烟卷,坐在马桶上深深地吸了一,在吐出烟气的同时也排出了积攒一晚上的天然肥。正可谓是上下通气,一时间顺畅无比。
我本一开始不太适应马桶这种舶来品,从小到大,幼儿园一直到大学,使用的都是传统的蹲厕。觉得坐着拉屎过于别扭难受,窝的慌,对于那些崇洋媚外紧赶流时髦的先进知识分子所宣传的马桶的各种优异好处是没啥感触。当初家里安马桶的主要原因还是为了照顾爷爷腿脚不方便,缓解年龄大如厕难的问题。
记的当时我和父亲都有点反对,认为有坐便凳就没必要重装马桶。最后还是母亲力排众议,将蹲便换成了马桶。顺带着把整个卫生间小小的翻修了一遍。至今我还记得那一个月里因为重装的卫生间没法洗澡,我不得不跟着父亲跑去外面的澡堂解决。
排泄完,冲了水,我悠然地走出了卫生间。对于先在的我来说,也早已适应了坐着拉屎的方式。按某些公共知识分子的话来说,我可能更加文明和先进了。
当我来到客厅的时候,餐桌旁早已没了母亲的身影。上面的盘盘碟碟也已无影无踪。桌面被擦的光洁透亮,厨房里的洗刷声也适时的停了下来。母亲吃东西总是细嚼慢咽,用一句话来说,就是宁愿放凉了也不粗糙下咽。今天她吃饭的速度倒是出乎我的意料,比往快上许多。
正适时,母亲边用纸巾擦着手边从厨房走了出来。浅灰色的高领毛衣上点缀着些深色的色块,像油画笔下挥洒出的片片水洼,是刚洗刷时溅上的水渍。有些修身的毛衣将她上半身线条真实地勾勒出来。
我只快速地扫了一眼,就如触电般转移了视线。不自觉的干咽了唾沫,喉结滑动的滚了几滚。我感觉室内的空气更加的干燥了,那股子闷热愈发严重,嗓子不受控制的发痒。鼻子仿佛刚起床般又堵了几块干鼻屎,让我呼吸不顺畅。
母亲一米六八的身高,上身穿着一件浅灰色的修身高领毛衣,但还是能看到从毛领下长出的小半截白皙粉。她是典型的溜肩细腰宽丰臀,上身短下身长。毛衣下摆略短,至腰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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