边看电视边吃,而聂谦是站在窗前,边看月亮边吃。
一瓶梅子酒,聂谦杯子里的除外,其他全被彤甄一个喝光。
难怪梅子酒是本酒的销售量冠军,不是没道理的。
因为它又甜又香,酒味不浓,连第一次喝酒的彤甄都不释手。
可是,这瓶梅子酒有加料,彤甄一喝完五分之四,整个自然感觉飘飘欲仙,她以为是酒作祟,摇摇晃晃地走进浴室洗脸,当她走出浴室后,看到聂谦的背影,一股莫名地吸力引她走向聂谦。
一个冲动,彤甄抱住聂谦的背,呓语般地说:“好舒服。”“彤甄你怎么了?”聂谦放下盘子,反手将她拉到他面前。
“这酒真好喝,你怎么不喝呢?”彤甄看到聂谦满满的酒杯,惊讶的问。
“我向来滴酒不沾。”“我知道了,又是他们编的谎言。”
“不是他们,是聂证,只有他一个知道这件事。”彤甄一手拉低今天下午新买的连身裙襟,一手像扇子般煽动,难过的说:“好热,房间的冷气是不是坏掉了?”从聂谦居高临下的角度看去,正好看到若隐若现的诱沟,欲望之火几乎从喉咙窜出,他迅速吞咽水,以粗嘎的声音回答:“没有啊,你脸好红,大概是酒的缘故。”
“既然你不喝,给我喝,我好渴。”彤甄伸出手。
“不行,你不能再喝了,酒喝多了伤身体。”聂谦将酒杯移远。
“热死我了!”彤甄下意识地拉开背后的衣链。
“彤甄你知道你在干什么吗?”聂谦眼中燃烧着火焰。
“脱衣服啊!”彤甄将衣服拉下,露出凹凸有致的迷身材。
“老天!聂证八成在酒里放了药!”聂谦的喉因兴奋而酥痒难耐。
聂谦看着她的动作,一路往下的新买衣服被她毫不留地踩在高跟鞋下,然后又从被黑丝袜包裹的双腿一路往上看,原本藏在黑丝袜里的内裤颜色看得不是很清楚,但看到她胸罩也是黑色,他知道答案了……不过彤甄的手并没停止,她手放在裤上,完全不知道自己在做什么,只是想让自己凉快些,弯着腰,将丝袜和内裤一并往下拉,然后抬起一只腿,再抬起一只,下半身一丝不挂地呈现,此刻聂谦的心,和聂证所想的正好相反,他想臭骂弟弟们的安排。
因为彤甄的失态,将会造成他失控,他们两的第一次,不是在中结合。
而是在药物的催化中沦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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