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但是感觉也没什么意思了。
腰杆挺直双臂抬高,噼里啪啦的声音在我的骨缝里响起,里像炒豆子一样。“嘎巴。”摇了摇脖子我有些怪,好些子没睡过这么舒坦的觉了。
活动完身体后我又躺了下去,反正又没什么事,多躺会能怎样?
“哎哟!”后脑勺好像硌到石一样疼得我一阵呲牙咧嘴,白的手掌摸了摸脑袋一丝殷红赫然在目。 “嘿,我倒看看哪个倒霉的玩意敢硌老子。”一大早就见红让我新里有些不喜,其实什么时候我都不喜,自从前几年自已开始每个月流血之后。
“这是?”转过身拿起硌破我脑袋的罪魁祸首,不是小石,是一个造型古朴但贵气的戒指,上面的凸起还挂着自己的血珠呢。下一秒血珠消失不见,我还以为我眼花掉了,揉了揉眼睛发现上面确实干净得很,但是刚才辣么大一颗血珠哪去了??
想不通就不想了,这是我快乐的唯一法则。这戒指看着价值不菲,说不定能卖个好价钱,这么着自己又能吃上几顿食了。想到几个月前吃的那只烧我的肚子就忍不住咕咕直叫。
随手把戒指套在食指我抱住柱子滑下房顶。“呼!”一阵天旋地转。半晌我坐在柔软的蒲团上双眼发直。这是哪?刚才我是不是在老君庙?老君庙还有这种地方?我怎么不知道。
房间不大,但是装潢华美。蒲团前有一张矮桌,我用手扣了扣,实木的,看这颜色,说不定还是红木。桌子上摆着几卷书,还有一个香炉,只不过已经没有香烟冒出来了。案板两侧陈列着数不清的书本和卷轴,全都排列的整整齐齐。
桌子上的书卷除了堆在桌角的那些,还有一个被郑重的摆放在了中央,一看就是有特意留下的。
我拿起面前的书卷打开,苍劲有力的字体让我眼前一亮“这写的字还不错,就比我差那么丢丢。”估计这话让白老道听见能气的活过来,这方世界修仙除了灵根之外还有儒道,只不过儒道修气而不长生。
当初被判了灵根无望后白老道还曾花大价钱为我请过教书先生,只不过都被我气跑了,那字吗,自然也就可想而知。
“小娃娃,你看到这封信的时候,估摸着老夫已经去了。你很幸运,活下来了,如果一切正常现在你应该是真修为。虽一生不得寸进,但是也能保你五百载无忧。好好活着吧,要是将来有机会,在这座山下面有老夫的坐化之地,把我埋了就行了。记得这里的东西不要泄露出去,否则顷刻间便会化为飞灰。哦,切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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