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万劫不复。

可昨夜他在她体内的水，又会让她受孕。

他分明记得，她也是丰肥臀，极易受孕的体质。

如果有药就好了。

谢垣突然想起，教坊司内那些子夜接客，倒从没听说她们怀了孩子，想来是有密药。

教坊司内。

谈笑笑瞪大了眼睛，“什么？鬼魅？”

那妈妈摇了摇手中的扇子，说道，“姑娘既是完璧之身，又说时常春梦困扰，梦中与相，晨起红肿，除了鬼魅老身确实想不到比这更好的缘由。”

“子不语怪力，鬼之说，实乃子虚乌有。”谈笑笑摇。

“若说合欢膏的药或可有法解，然春梦一事实难捉磨，试试又何妨。”

“那城隍庙里的去秽符，听说还不错，你可去求来一试。”

妈妈这话把谈笑笑说动了。

她决定死马当活马医，买一个心安吧。

城隍庙的不多，谈笑笑直奔目的地，求了符咒便回去了。

走的时候想起上次在这捡的鸳鸯玉佩还没还，事太多，最近都把这事儿给忘了。

谈笑笑打算回去便叫旻儿拿来送还，不能再拖了。

谈笑笑前脚离开教坊司，后脚谢垣就到了，所以二并未碰见。

妈妈一边感叹今天是什么子，这么多来找她问问题的，一边把那避子丸给谢垣。

嘱咐道：“这药霸道，公子若要用在子身上须得谨慎。避子的同时，很可能此后都不能受孕了，咱教坊司的子是吃这碗饭的，倒没什么，可那寻常子，孩子便是天，不能生孩子的，怕是比死了还难受。”

谢垣心里如鲠在喉，忙问，“那，那还有什么不伤身体的药吗？”

“不如去药房请大夫抓一贴药煎了吃，虽然汤药苦了些，好歹是良药，不用受那绝子之苦。”

谢垣哪里不知道汤药更好，可惜他也不能冲到谈府给谈笑笑灌一碗汤药吧。

他给了妈妈银子，失魂落魄地离开了教坊司。

一回了谢府，门房递给了他一张帖子。

是望庐的张言兄游历归来请他去叙旧。

张言素来通医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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