瑞认得他,这正是王瑞爸爸亲手带出来的徒弟,现在王瑞妈妈的车间主任,陈福生。
“小王八蛋,敢打老子,要不是老子保着,你妈早下岗了,你们娘俩早就搬出这套房子了,没有老子,你们娘俩现在不知道在哪喝西北风呢。”
陈福生边叫骂,边加快了耸动的速度,没多一会,身体一哆嗦就了。
后,陈福生起身下床,边穿衣服,边说道:“师母你只是哭不叫床是不是嫌我的巴小啊,我知道我师傅的巴大,可是大不一定好用不是,这东西它主要还是看硬度,对不对?”
陈福生穿好裤子,有点气闷的走到还在犯迷煳的王瑞跟前,扯掉王瑞的内裤,看着王瑞的巴,啧啧称道:“没想到巴这玩意也遗传啊,师母,你儿子的巴也不小,你以后有福了。”
说完,他一把推开王瑞,披上衣服,边往外走,边说道:“师母啊,你跟我这样哭哭啼啼的行,我不挑你,可要是其他领导来了,你也这样,你还想不想要工作了,你也知道,下岗这事儿不是一个能说了算的,你给我的哪点钱,根本就不够干什么的,我上边还有好几个领导呢,你好好想想吧,别最后搭了钱又搭上了身子,工作还没保住,那可就亏大了,你说是不是?走了啊,哪天再来。”
咣当一声门响,陈富生扬长而去。
妈妈双手捂着脸,背对着王瑞,呜呜的在床上哭泣,王瑞呆愣愣的看着。
从那以后,大半年的时间里,几乎每天晚上都有男来王瑞家里过夜。
妈妈的房间里不再传出哭泣声,而是让小孩子听了都脸红的呻吟声和各种词语。
最终,妈妈的工作保住了,相依为命的母子不再有冻饿之忧,妈妈的脸上也重新有了笑容。
那笑容看在王瑞眼里,格外的刺眼。
一个本该下岗的漂亮工却保住了工作,这让同厂的其他下岗工很嫉妒,很生气。
他们去找厂领导闹,厂领导给的答复是,家那是烈士遗孀,本来就不该下岗,这跟她本漂不漂亮没关系。
因为还有亲在厂里上班,许多并不敢跟厂里的领导闹得太僵。
在厂领导面前吃瘪的们又纷纷把矛指向了王瑞母子。
就是如此,最擅长欺软怕硬。
孤儿寡母,欺负起来简直是太顺手了。
从流言蜚语到当面嘲讽,从恶语相向到污言谩骂,从往身上扔烂菜臭蛋到动手殴打,那段时间,王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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