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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郎君真是前世鸳鸯对,让家苦哀哀空候十四春。冤家,今番既已会,切莫急急归,待家与你聚一堆,聚一堆!”
不说小姐心思,却说夫见事将成,遂拿出母亲模样,正经问道:“玲儿,表哥既已出对,依娘看,亦是绝妙无比。你表哥家资确也丰厚,根骨亦是间少有。不知你属意否?”
小姐逐掩了脸面,柔柔道:“一切但请母亲大作主。”
王景凡欲出手抱小姐登牙床共赴巫山了,却听夫说道:“玲儿,我便作主将你许配表哥。你俩说说话儿,玩耍玩耍,我去厨房弄些酒菜来,与你表哥饯行。”
小姐正喜得不知说甚好,却听得母亲说如意郎刚聚辄别,她那心里便觉万般难受,埋下,只管怔怔的想心事,不知从何说起。
且说公子见夫既已下楼,复见小姐?楚哀惋,黛眉颦锁,似有无限意,遂跃至小姐身旁,以手揽其腰道:“小姐何故烦恼,说与表哥可否?”
小姐甚觉为难,且羞,急出手推公子道:“表哥,放开我!让见了,叫我如何做!你真不知我心事?”
王景复抱紧她,急语:“小姐,依了我罢!我一见小姐,便觉魂魄俱失。但愿化股烟儿缠着小姐,永生永世不去,偏又不能。今既得了机会,你便让我亲近亲近。小姐,熬煞我也!”
小姐听他痴言蝶语,只觉心坎坎里如灌蜜浆,复觉他紧紧贴着自家腰身,亦觉暖烘烘酥痒无比,遂想起那“软香温玉抱满怀”的辞艳语来。又痴痴的想:“不知那‘露滴牡丹开’是甚快活光景?”不知不觉间,竟将腰身依了过去。
有诗为证:
母弄巧荐郎,小姐春心亦属郎;
软香温玉方抱罢,便思牡丹滴露浆。
且说王景见她初拒复依,心别别跳:“快矣!快矣!”他知她乃处子,故不敢立示长物与她,只拿手儿抚她后背,只觉凝滑无比,温软无比。小姐被他抚得痒痒的,乃轻轻挣动起来,却觉腰间抵─火烫烫硬物,乃以手捏之,问道:“表哥,此复何物?”
王景不知如何作答,机灵一动,乃道:“此乃金也!”言毕亦笑。
小姐虽不知行房具体,但朦朦胧胧亦知晓些,遂猜它可能乃阳物也,心突突跳,忖道:“不会罢,皆言阳物生於下身,它怎的爬腰上了?”
王景见她发怔,遂伸舌抵她唇边,复吮而咂之。初时,小姐挣了几挣,终甩他不脱,并觉被他吮褥酥酥的,竟和平时涂抹膏油大不同,遂怔怔的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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