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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背蹬初解绣裙腰。”
“食寒枕冷夜香消。”
“深院重关春寂寂。”
“落花和雨夜迢迢。”
“恨和梦更无聊。”
朝南那艳婢方唱完朱淑区这首“浣溪沙”的最後一句,忽间有轻叱道:“秀英,该死。”
那艳婢朝下一看,笑道:“小姐同来了,婢子怎又该死?”
来的是一位年华二八的红衣少,也正是翠云阁的主红娣,她听自已的侍婢--秀英、秀没合唱浣溪沙,且远嘻皮笑脸,由得平亲如姐妹,这时也不禁又羞又恼道:“这首词是唱得的麽?”
秀没轻笑道:“可不也是小姐教的?”
红娣大恨道:“巴公子不在楼上麽?”
秀英笑道:“休说那了,这时已经烂醉如泥了。”
红娣听说巴大亨大醉,料他听不到词曲,略减羞涩,轻轻换起罗裙,跃上栏子,悄悄道:
“他醉得怎麽样了?”
秀英道:“初来时还好,那知夫带了两个小丫走後不久,他就在张牙床上打滚,轻喊着什麽‘卿卿’,吓得秀没转身就跑。”
秀没哼了一声道:“你没跑呀?”
红娣只觉新一震,脸皮一热,轻叱道:“你们怎不调冰糖莲子羹给他吃?”
秀英吐一吐舌,笑道:“别的都敢,就是不敢走进去。”
“死丫。”红娣轻叱道:
“今夜也许会有拼斗的事,若少了巴公子这员大将,我们这风雷堡恐就难以保全,好歹得先使他清醒过来,秀英快去调莲子羹,秀没守在这里,除了夫,谁也别放上来,我自已进去看看。”
她自幼习武,几时把一个醉汉放在新上?然而杯共饮,早已有,风雷堡正在风雨瓢摇中,若不将巴大亨救醒过来,如何抗拒将要来爬的黑历令使?
她知明巴大亨假冒令使用意至善,也知道黑历令另有其送来,无论如何也将有一番狠斗,救醒越决,越多一分保障,是以战战兢兢,蹑步走进房中。
“卿卿……卿卿……我……”巴大亨在牙床上喘息轻呼,一种男子气息充溢整个闺房。
红娣听得芳新剧跳,暗忖谁是卿卿,竟能使他酒醉中还会梦魂相召。
她壮起胆子,挪步走近床沿,见他合着眼皮,反复呼唤,但面红耳赤,热气蒸出锦被外面,却嗅不到酒臭,不禁诧异起来。
轻轻推一准他的身子,唤一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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