山村小站（02）

到她小里水都没干呢，可以提起裤子就不认帐。曲林子得意洋洋地说：“好事不出门，坏事传千里，假的都有信呢，何况我是亲眼见的，你是个闺家，不可能不要名声，你要不怕，我就出去说，看看谁害怕？”

我看李小姐也矢否认，胆气一壮，冲上去给了曲林子一巴掌，恶狠狠地骂道：“你个老王八蛋，敲到我上来了。”

想不到他竟然不再怕我，扭住我的衣领和我撕打起来，我们俩在泥泞的地上滚，滚了一身的湿泥，这枯瘦的老家伙倒是有几把力气，居然把我压在了身子底下，掐着我的喉咙咒骂着。

我刚刚做完那种事，原本就体虚无力，被他掐得眼冒金星。眼看着眼前越来越黑，忽然他一松手，一栽倒在我旁边，我唿唿地喘着气，看见李小姐手里搬着块大石，愣愣地看着我。

我伸手在趴着不动的曲林子后脑上摸了一把，湿淋淋的全是血，忙回对傻站在那儿的喊了一声：“还傻愣着干什么？还不快把石扔了。”

“噢！”

李小姐慌慌张张地答应一声，态像极了她在电视剧里装憨卖傻时的俏模样。我看她要把石扔到房根底下，气急败坏地叫：“往哪儿扔？扔河里。”

眼看她费力地把石扔进水里，我一探曲林子的鼻息已是出气多进气少，也不知还救不救得活，心一狠，提着他的衣领把他也推进了河里，他的身体在河水里滚了几下，顺着急流沿河而去。

李小姐惊讶地叫了一声，捂住了嘴，我恶狠狠地对她说：“别嚷，你已经把给打死了，传出去咱俩谁也跑不了。走，今天晚上咱俩就钓鱼来着，什么也没见过。”

到底是走南闯北的，见多识广，她以比我预料更快的时间将色平静了下来，两个悄没声儿地回去了。一夜没有睡好，后半夜又是大雨倾盆，天亮后我把泥衣服洗了，到后面看看不由狂喜，一夜雨，什么都冲光了。这种王八蛋，真是老天爷都不帮他。

下午，镇派出所就冒雨来了，说接到电话，派车去下游的镇上接回一具尸体，是我们收购站的员工老曲，来调查况，我心里怦怦跳，硬着皮说道：“昨儿下午见过他一回来着，后来就不知去哪了。”

还装着问问他的况。

那警察叼着我敬上的烟，撇着嘴说：“还啥况啊？一路冲下去，石树干一路撞，都快撞烂了，勉强能认出来是谁，都他妈的恶心死了。”

我陪着笑，心里放心不少。

本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