染上了岁月的痕迹。 .天花板很高,好像站在下方说的所有的话都会在空气中逐渐溶解,无法传到外界一样。房间内部非常素雅,唯一的装饰就是挂在墙上的一张挂历罢了。
这个教名叫加布列的父,据说是朝仓夫数十年以来的知己。皮肤有些病态的苍白,唯一见得到血色的地方是脸上淡红色的老年斑,一白发到底是因为年老的缘故,还是生来如此,美音子无法判断。
想来是在这个国家居住了很久,父的本语相当的流畅。
“那个时候,我真的非常痛心。”
由这句话开始展开的对话,不出所料的是围绕着父对相次亡故的朝仓家的两个儿的回忆。从小时候开始就一次不落的参加每周的弥撒的事,作为教会圣歌队的领唱活跃着的事。淑子夫一直低着,偶尔用纸巾压住眼角,掩饰住自己的呜咽。美音子则是关注着那些话中会不会有什么解决事件的线索而一直认真的倾听着。
“……虽然百合亚小姐也很可,但是麻里亚小姐甚至还在其之上,真的是可的无以复加的孩子啊。”
加布列父发自真心的感慨着,而朝仓刚藏则是默默地点了点。
“真的,像是圣母玛利亚复活了一样……我看到那个孩子的时候,就有着这样的印象。真的是相当美丽的孩子啊。”
“然而却如此薄命……”
听到刚藏的话,淑子又一次漏出了“呜呜”的哭声。
“不过父您确实给了她一个相当好的名字呢,那个孩子对此也相当感谢吧。——当然,百合亚也是。”
美音子听到这里,猛地抬起来,刚才的话中,好像有什么牵动了自己心里的思绪。看到美音子的反应,刚藏做出了说明。
“这位加布列父,是赐予我们两个孩子名字的。”
“哪里哪里,我并没有那么了不起,是您的孩子们自己带着她们的名字降生在这个世界上,我只是把它们读出来而已。”
父把手指向墙上的挂历,面对美音子开始进行说明。
“在基督教的历史上,曾经诞生过相当多的圣,所以每一天都是其中某一位圣的诞生纪念。这是从我的祖国法国带来的历,在那上面可以看的非常明显。对于其中一些特别重要的子,在欧美都会当成全国国民的庆祝。”
按着父的说明看向那张挂历,在每个期的后面,都跟着一个像是名的东西。父卷起了一页,指着其中的两个格子继续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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