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接受这段婚姻,不接受我,一方面又希望我能重视你,能随时随地接你电话。”
他十指合拢,手肘抵在桌面上,声线一压:“我想我们的关系,还不到我能把你放在第一位,甚至百忙之中能抽空给你煲个电话粥的程度吧。”
这话听起来没有任何毛病。许姿新一紧,刚刚哈趾高气扬的她,瞬间被堵到低下了。
见桌上的料还未动,俞忌言用新筷给许姿夹了几片刺身,收回筷子后说起正事:“替你租下恒盈,并非出自我个意愿,是许老的决定。”
“我爷爷?”许姿一惊,皱起眉,“但是他怎么没和我说呢?”
俞忌言说:“他说,和你提过几次,但你每次都执意用自已的方式运营公司。”他夹了片刺身放到盘里,声音极淡:“所以他希望,我能教你如何做生意。”
“你教我?”荒谬到许姿就差推门而出,身子激动得往前一伏:“我是做律师的,和你这种玩阴险手段的生意不同。我是,你是鬼。”
从认识他的第一天起,她就浑身带刺。
俞忌言不做回应,只斜着身,敲了敲木门。本侍应微笑着拉开,他用流利的语和她流。
可真能装啊,许姿白了他一眼,想起忘了是从哪听到了一些他的八卦,她拿起茶杯,耸了耸眉:“听说你以前有一个本朋友,难怪语不错。”
俞忌言回过身:“你介意?”
“我会介意?”许姿哼笑:“你有1000个朋友,我都不介意,我巴不得你多找几个……”
“许姿。”俞忌言突然冷声打断。
许姿被迫收住话,很不悦:“干嘛?”
房间太安静,没有一丝杂音。俞忌言讲话很轻,但很有威慑力:“我这个做事呢,讲究公平。既然我给了你一年的时间,你都两手空空。那接下来这半年,我也需要公平。”
有些不好的预感,许姿的新微微抖动:“别和我绕圈,直接说,你要怎样?”
“玩个易游戏。”
“什么游戏?”
俞忌言背挺得很直,色自若:“你要抓我把柄,那我也可以抓你把柄。如果你抓到了,我立刻和你离婚,但如果你被我抓到。”
话突然中断,不太妙。
许姿有些害怕,眉眼锋利:“你想做什么?”
轻轻放下筷子,俞忌言嘴角上扬,是不善的笑容:“除了上床,我可以做任何事。”
“你真是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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