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多,我你这个家你是知道的。我知道我对不起你,我知道是我自已毁了自已的幸福,你怎么样都行,我都依你。”
“为什么会这样?”
“我也不知道。其实我对他一直没好感的。去年圣诞节那天他让我去拿我们部门的红包,在他办公室是他强迫的。后来,后来我不知道怎么会昏了的。唉~~先在后悔也晚了。我知道我们再也回不到从前了,你愿意怎样就怎样吧,只是觉得弯弯~~~~~~~~~唉~~~~”
“这阵子我也想通了。你不用太自责,毕竟咱俩是有过真感的,都十几年了,不用为这种事闹得不好看,那太没意思。慢慢让儿子适应一下再说吧。”
“哎,现在你经常整天整晚都不回来,我知道我没脸说你了,以后不管咱俩怎样了,你自己得注意点,毕竟在银行工作,不比其他企业,有些方面还是要严一些。别因为我毁了你。”
搂着她的手紧了紧。
“下个月我就调到工商局去了。调令快下来了。”
我没问原因,也不用问。她老子现在到政协挂个副主席名,尽管没啥实权了,但虎老余威在,这点事儿是小菜一碟。
也许是心里的包袱放下了,阿琼这晚在我怀里睡得很1。
而我却酒意全无,很难入睡了。辗转反侧中,脑子里一片混,有时想的是不知和阿琼这样是不是很没面子,有时想的是陈红那痴痴的温,有时却又想到任飞扬廖卫东的项目,后来竟又是俄罗斯高妹那诱的躯线……
唯独没有想起刘莹。后来想起这个晚上,我曾为此而惊讶,不过一下就释然了:她是我“仇”的老婆,也许潜意识中我在刻意回避那夫和他身边的一切并以此回避自己的失败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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早上带着儿子弯弯刚要出门,阿琼叫住了我们:“等一下,我也去。”
匆匆地打扮了一下,一家走出了大门。
阿琼脸上的气色好了很多,眼角的纹路也不那么明显了。
一路上弯弯非常兴奋,一会儿跑前面让我们追他,一会儿站在我和阿琼中间拉着我们的手秋千。
学校的家长会也没有很多内容,无非是某些同学表现好,某些同学有了进步,再就是班级活动多了家长再掏点钱。
散会后,班主任刘老师叫住了我,让我一个跟她去了办公室。
刘老师拿出一个作文本,翻开一页递给我,我一看,是弯弯写的课堂作文,题目是《我的爸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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